“行!那我先去做我的老位置去。這可是你說的,要陪我好好的喝兩杯了,到時別怪我這做弟弟的不給你留情麵。喝醉了,嫂子不讓你上床,你可不能埋怨我啊!”
彭述一笑,這位胡哥那都好,就是娶得老婆太過厲害,將這位胡哥壓得死死的,讓他向東,他不敢向西,讓他攆狗,他不敢去拽雞!若是換了別的男人,恐怕早就忍不下去。
可這位胡哥,倒是十分享受的樣子,用他的話說就是:“怕老婆的男人,有飯吃。”
這句話幾乎被怕老婆的男人,奉為經典!
“你小子,滾犢子去!”
胡哥倒也不生氣,手中的鍋上下翻飛,鍋鏟更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笑著向彭述罵了一句。
“行,我馬上滾!不過今天晚上,你估計得睡沙發了!”
彭述笑著飛快從廚房內走了出去。
胡哥的這個小飯店地方實在不大,屋子內滿打滿算也就擺了十張桌子而已,就這留下來的過道,隻能過去一個人,兩人同時過,要側過身子才能通過。
他的生意如此的火爆,完全是胡哥祖傳下來的醬肉配方。
有人曾勸說,讓胡哥將生意做大做強,去外麵租個大一點的門麵。可是胡哥卻搖搖頭:“我也不求能發多大的財,隻要能讓我吃有飯,穿有衣就行了。”
這位胡哥是一位相當知足的人。
也許隻有這樣的人,才有更多的時間,去品味幸福吧。
彭述坐在自已常坐的位置,這個地方是胡哥專門為他而留,就算是生意再好,人再多,胡哥從來打算讓客人坐在這張桌子上,客人如果問題,胡哥會笑容滿麵的解釋。
如果態度再不好,那不好意思,胡哥這位老實人也會發怒,會很客氣的將客人從他的店裏請出去,我不做你的生意行了吧。
剛剛坐下沒幾分鍾,就看到從裏間走出一位中年婦人,手裏提著兩瓶啤酒,還端著一盤醬肉,向彭述走了過來。
“嫂子,今天怎麼有空出來了?”
這位中年婦人正是胡哥的老婆,她雖然對胡哥管教相當的嚴格,卻對他交什麼朋友從不過問,也從來不過問這間小店的收入情況。
“我那老頭子比兄弟還親的朋友來了,我怎麼能不出來照個麵呢。要說起來,你也算是我那口子的救命恩人。當初要不是你,我那口子就開不下去這個小店了,讓他關了這個小店比殺了他還難受。”
“這可是他爺爺傳下來的,幾乎是他們胡家的標誌了,真要是關了,說不得老胡要因為這個大病一場。也說不得會一病不起,丟下我和寶兒孤兒寡母的。”
老胡老婆口中的寶兒,是他們老胡的孩子,今天不過才十三歲的小男孩。
而她口中的那件事,也是彭述那是才剛剛找到老胡這個小店時,幾乎每天都要來這裏吃上一份醬肉。而那個時候正是流氓橫行的時候,看到老胡這個小店生意那麼紅火,自然要上來收保護費。
隻不過,他們要價太狠,老胡自然不可能答應下來,這就激發了這夥流氓的怒火,開始打砸這個小店,並對老胡開始拳打腳踢。
本來彭述是不打算管這件事的,因為自已對付這些混混來說,實在有點大材小用。且自已出手一向很重,深怕自已打得性起,一時下敀重了再打出人命,彭述雖然不怕鬧出人命,卻也怕麻煩。
隻不過當時的情況越來越混亂,這夥小混混下手越來越重,老胡已是頭破血流倒在地上不會動彈,而他們已經打磺到彭述坐的那張桌子,並讓彭述站起來,立馬滾蛋。
為了自已在以後的日子能吃到這樣好吃的醬肉,也同樣為了那一句讓自已滾蛋的話。彭述覺得自已有必要出手,對這些人進行深刻的教育。
彭述是什麼人,久經戰場,戰後餘生的百戰老兵。這些小流氓雖然人多勢眾,但是對彭述來說產生不了一點威脅。
三下五除二,將這夥小混收拾了一通。彭述出手雖然盡量放鬆,可是仍然將這夥小混沸打得斷手斷腳的不在少數,躺了一地哀號遍地。
即然做事就做得徹底,為了不讓老胡因為遭到更狠的報複,彭述當天夜裏潛入在**名聲最響的黑虎家裏,一句話不說,隻是將他叫醒,然後拿著匕首頂著他的脖子。
做為**的一哥,被人潛入家中,用匕首頂著自已的脖子,黑虎自然是大怒。第二天派出大量的人尋找彭述的蹤跡,同時也將住處搬到布滿手下的地方內。
可是這些布置對於彭述來說,根本不起半點作用,第二日晚上,彭述依然用匕首將黑虎叫醒,又是一句話不說,然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