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彭述卻覺得很是奇怪!
他和花嫁隻見過幾次麵,但是他自認為對花嫁卻極為了解。雖然花嫁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彭述不知道花嫁所在的公司是什麼樣的公司,做什麼樣的生意。
但從花嫁透露出來的氣質,以及舉手投足產生的大氣,中小公司的上層根本不可能養成這種上位者的氣息。
這種氣息需要擁有極多的下屬,才能慢慢的日積月累,而形成。
花嫁身為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長,行事卻如此的低調,彭述和她見了幾次,卻沒有見過她身邊跟著保鏢,這是頭一次。
且一出現就是四個保鏢,他們的實力在彭述看來並不算什麼,但是對其他人來說,他們是當之無愧的高手。就算是遇到上過戰場的老兵,或者殺手,他們也有一拚之力。
當然,彭述這種變態除外。
在這個世界上能勝過他的人還真不多,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黑暗世界,世界上最恐怖的人當中,排名第一。
能讓花嫁放棄她一貫的個性,肯定遇到什麼威脅她的事情。
想到這裏,彭述心中一種暴虐的感覺。
他和花嫁現在的關係十分緊張,但是潛意識中彭述和花嫁發生了關係,在花嫁沒有明確這件事要怎麼辦之前。彭述已經將花嫁視作她的女人,也許可能不是。
可是,彭述並沒有冒然問出來。他知道就算是他問出來,花嫁也不會告訴她。
“你們再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敢行凶不成!”
老胡剛剛在廚房忙完,得知彭述和別人發生了衝突,從廚房拎了一把菜刀就衝了出來。努力讓自已表現的凶惡一點,隻不過色厲膽薄,微微抖動的手和雙腿暴露出他內心的緊張。
彭述心中頓時股淡淡的暖流流動著,老胡的個性膽小怕事。現在卻為自已,能提著一把菜刀衝出來,可見自已真怕自已當作兄弟看了。
自已交這個朋友實在是不錯。
“走!”
花嫁看著自已的四個保鏢在彭述的麵前,像是一個手無存鐵的小孩,被彭述打得沒有還手之力。
麵色不善從嘴裏吐出一個字,恨恨的看了一眼彭述,轉身向自已的車子走去。
花嫁的麵色,倒是把這幾個保鏢嚇得不輕。還以為花嫁是對他們的表現不滿意,心裏煌煌掙紮著扶著地上的保鏢隊長,和那名被彭述打斷手臂的保鏢,急急的追了上去。
對於彭述,他們雖然心裏有怨言,卻不敢有任何的怨恨。技不如人,那就算死在別人手裏也是活該,這也是軍人可愛的地方。
“胡哥,你今天的表現可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彭述目光一直目送花嫁的車子消失在他的視線內,才將注意力收了回來,走到老胡的身邊,大力的拍著他的肩膀。
老胡一陣苦笑,抹了抹額頭上冒出來的大串汗珠。
“你就別說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剛差點沒嚇死我。還好他們走了,否則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話風一轉,老胡打量著彭述,他出來的時候,可是剛好看到花嫁的保鏢拳頭打在彭述的身上。
老胡雖然平頭老百姓,卻也知道有錢人家的保鏢十分的利害,關切的向彭述問道。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彭述笑著將老胡在自已身上摸索的手拍掉,不願意在這個話題多做糾纏:“忙完了?!”
笑眯眯的看著老胡,眼光閃動著光芒,透露出一絲壞壞的味道,有一種叫做不懷好意的意思。
老胡被彭述看得混身莫明一冷,身體一哆嗦,不過他倒沒有多想,實話實說道:“是啊!忙完了,出來一看你沒在,問了別人才知道你出了事情!”
“走!今天我們要好好喝一杯!不喝醉誰也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