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眼退走時,將自已存在過的痕跡幾乎全部抹去,換做一個人,幾乎不可能從這裏查到任何的信息。
但是這對於彭述來說,並不是什麼難題。地上痕跡幾乎全部被破壞,彭述依然能從殘留的信息找出血眼退走的方向。
論起追蹤和反追蹤,除了沒有軍犬的鼻子靈敏之外,其他的都要比軍犬強。
在追蹤和反追蹤方麵,在他們十幾個從國外回來的人當中,除了狗王那個家夥,彭述在這方麵絕對排在第二位。
從地上站了起來,彭述倒也不急著去追血眼。在這樣的環境,彭述有信心可以追上他。
轉身從另一條路走下這座小山,他知道有一條小路,可以提前將時間縮短一個小時左右,提前走到山的另一邊出口處。
這條小路十分隱蔽,彭述也是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找到的。就算是血眼在執行任務之前,已經將這裏的環境摸個清楚,彭述卻在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血眼找不到那條小路的存在。
很快,彭述就來到他認為血眼會從那一條路撤退的邊緣前。
這條通向小山的路,和一條公路相連,雖然平時很少有人走,卻也是最近最節省時間的方法。
而路邊停著一車汽車,車內空無一人,彭述摸了摸發動機上的汽車外殼,已經涼了,證明這輛汽車已經停留在這裏很長時間了。
這個汽車,更是肯定彭述的猜測是正確的。
血眼手中有槍,彭述沒傻到站在路口等著血眼出現。以殺手的行事方式,猛然看一個陌生人出現自已的撤退道路上,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掏出槍來擊殺這個陌生人。
人的生命對他們來說,不值多少錢。
而他們又是獵殺別人的生命,而賺取錢財,更是不將人命當做一回事。
向四周看了一圈,彭述在尋找最好的藏身地點,為了保險起見。彭述決定給這個殺手來個突然襲擊,將他馬上製服,從他口中掏出來有用的情報。
像殺手總有自已的消息渠道,有的時候自已得不來的消息,卻能從他們口中得到確切的消息。
彭述不像知道別的,就想知道除了他之外,還有多少殺手出現在這裏,他們會在什麼時候發動刺殺,最好是能問,這些殺手的藏身點。
被動挨打不是彭述的作風,主動出擊,將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才是彭述的一貫作用。
最終彭述發現,最好的藏匿地點是這輛汽車之內。
汽車門是鎖上的,這對於彭述來說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拿出鑰匙。彭述隻用幾秒中的時間就鎖上的車門打了開來,然後潛入在車輛的後麵,就算走近開,不仔細看,也發現不了彭述。
沒有等多長時間,血眼便從小山裏走了出來,行色匆匆,不時回頭望去,彭述潛入他身邊不遠處,將他嚇得不輕。
血眼雖然殺手,但是對於近身戰鬥卻不精通。可以說在近身戰鬥方麵,他隻是略比人強一點而已。
殺手並一定要身手高強的人,想殺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顯然血眼就是那種遠距離利用槍支殺手的那種。
飛快的走到汽車麵前,打開車門坐了進運。
將鑰匙插在汽車上,就要發動汽車。他從汽車的後視鏡之中發現後麵突然冒出一個人影,這個人的臉一晃而過,但是血眼卻清楚的記得,這個人就是追擊自已的那個人。
嗵!
彭述也不跟他廢話,一個肘擊打在血眼腦子後麵,將他擊暈。
“他怎麼在這裏?”
這是血眼被打暈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彭述怎麼可能跑到自已的前麵。又怎麼肯定這輛車就是自已的,還躲在汽車裏等著自已。
彭述從汽車後麵下來,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將血眼身上搜了一遍,將血眼身上所有的武器都搜了出來,然後一把扯下副駕駛的安全帶,將血眼捆了個結實。
然後很粗暴的將血眼提起來,塞進汽車的後備箱裏。
拿出電話,撥通暴龍的電話。
“老大,怎麼樣?抓到那個小子了嗎?”
暴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恩!”彭述輕輕的嗯了一聲:“在別墅內等著我,沒有我的吩咐,不得帶花嫁離開別墅。另外,加強戒備,勉得被別的殺手或特工,混進去。”
說完,彭述便掛了電話。
自已坐在駕駛座上,啟動汽車向花嫁別墅的方向駛去。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彭述開著血眼的汽車駛進花嫁的別墅內。汽車一進別墅,彭述就感覺指著自已的槍支,不下十支,其中給他威脅最大的是,別墅主樓的三支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