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什麼話和我說嗎?”
寧次靠牆站立,他雙手抱在胸前。明明隻不過是一個七歲多點的小孩,卻給人異常成熟冷靜的感覺。
在這隻有一張病床的房間內,隻有林淵和寧次兩人。
林淵坐在床上,他疑惑的歪著腦袋看著寧次。在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雪白脖頸上有一條猙獰的疤痕好似蜈蚣一樣蠕動。
在被寧次扛到醫院的途中,他就已經昏迷不醒。但是他知道自己自殺前的所有舉動。包括那個時候自己的心理。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一瞬間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但是林淵還是對自己能夠活下來感到慶幸。
“嘛,這不是沒有事嗎?大概是不小心種了某個忍者的幻術了吧?”林淵解釋道,但是他在木葉忍者村並沒有仇敵啊?
難道是宇智波佐助和他虛與委蛇,放學後偷偷讓他哥哥宇智波鼬來偷襲自己?
嗯,很有這個可能。
林淵摸著下巴思索,如果不是木葉忍者村的醫療忍者夠給力的話,他此刻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有能力讓人神不知鬼不覺進入幻境的,也隻有宇智波鼬這個人了。
想起宇智波一路開掛然後成為最終滅世大招的超級瞳術。
林淵就不禁為白眼感到不平。
同樣都是忍界三大瞳術之一。為毛輪回眼和寫輪眼就這麼牛逼,而白眼始終隻是輔助能力?
一定是籠中鳥做的怪!
林淵始終有種感覺,籠中鳥之術不僅讓人失去自由,更是嚴重的束縛了人的發展潛力。
他不能使用忍術就是這個道理,如果白眼同樣如此的話,那宗家吸引的仇恨就夠大的了。
不管怎麼說,解除籠中鳥之術對現在的林淵來講還太過遙遠。他不能一蹴而就,直接就屁顛屁顛的跑去解鎖吧?這得有一個過程。
這個過程就是,他要學習足夠的忍術知識。而且,就算他學會了,也不一定有機會可以解開籠中鳥咒印。
畢竟這玩意束縛了日向分家很長時間,不是一個幼稚的想法就能輕易打開。
想到寫輪眼強大的能力,林淵受傷的心靈不禁蒙上一層陰霾。
看來今後要想辦法對付寫輪眼的幻術能力,否則他說不定一個照明就會被秒殺,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回過神來,林淵看見寧次衝他冷笑。
“我看你腦袋壞了才會自殺。醫生沒有在你身上檢查到任何幻術的痕跡!”說完後,寧次沒有在理會這個朋友,直接轉過身走出病房。心裏還在回想著剛才醫生對他說的話。
頓了頓,寧次心裏想到:日向神風實在太可怕了,剛才醫生竟然在他身上檢查到極致快感的反應。這明明是隻有書上男歡女愛的時候才會出現的症狀啊!
沒錯,寧次背著林淵來到醫院的過程中。
他發現這家夥……硬了。
才五歲,但是…那個家夥竟然對自殘感到了快樂。所以,他這個室友腦袋一定有病嘍?
病房內,林淵聽到寧次的話後,震驚起來。
如果他身上沒有被人施展幻術的痕跡,那麼坑他的就不是宇智波鼬。如果不是宇智波鼬的話,也不會是其他人。
因為人被催眠後,總會留下被催眠的痕跡,這點將幻術發揚光大的火影世界,有不少手段都能檢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