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在收拾著攤子,一旁的王小天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不住的在追問:“不凡,你小子是不是認識剛才那個男的?”
“不認識。”
“那你怎麼對他的情況知道的這麼多,而且還看出來他最近不走運。”
想到以後王小天會跟著自己,葉不凡打算先掃掃盲:“一個人的手相跟他的運勢息息相關,所以,從手相就能大概看出大概的運勢。”
“那你是說,那人的運勢不錯?”
“命運線中間有斷紋,注定會有一個低穀,過些日子會轉運的。”
“那這人倒是蠻大方的,你就簡單的看了一下,居然給了你三百塊錢的勞務費。”
葉不凡說到:“大方個屁,這人錢門緊鎖,一副守財奴的相,要不是他老婆,最多給我十塊錢。”
“那他老婆大方。”
“嗬嗬。”葉不凡一笑,提起打好的包裹就走了。
王小天在後麵緊緊跟著,葉不凡走到廣場正中心就停了下來,朝四個方向看了幾眼,說:“走這邊。”
“我看到那邊有一家賓館,要不去哪裏吧?”王小天指著西麵說。
“東邊是吉位,去東邊。”
剛剛破財的王小天已經徹底被葉不凡給折服,一聽東邊是吉位,趕緊跑到葉不凡前麵去了。
沒有遂王小天的願,葉不凡就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下,雙人間,一天三十塊錢,走進房間,裏麵就有一股黴哄哄的氣味撲鼻而來。
兩年前轉運的王大力,生活條件也優越了不少,對於王小天這個獨子,他是疼愛有加,什麼東西都給他準備最好的,這種環境的旅館,他哪裏住過,在裏麵還沒呆上三分鍾,王小天就捂著鼻子跑了出去。
“不凡,換個地方住吧,這地方怎麼住人啊?”
葉不凡這三年跟著老道睡過牛棚、破廟,也在田間地頭過過夜,這種環境也能適應,聽到王小天的話,板著臉說:“我們會接連五天沒有收入,不住這裏,住哪裏?”
“我們還要在這裏住五天?”王小天嚇的張大了嘴巴,他有些後悔跟著葉不凡來了。
說是五天,但隻是住了三天,第四天一早,葉不凡練完混元心法,就把王小天從床上拉了起來。
這三天在天京四處轉悠,差點沒把王小天給累死,一般人來天京,都會去看一下大都市的繁華,但葉不凡卻背道而馳,整天領著王小天鑽胡同,短短三天,居然走遍了天京的各個胡同。
有幾次王小天好奇的問葉不凡為什麼要鑽胡同,但葉不凡總是神秘一笑,根本就不告訴王小天原因,幸虧這些日子以來,王小天已經習慣了葉不凡的古怪,不然非得把他當做怪物來看待。
“不凡,我先把話說清楚,今天如果還去鑽胡同,那你就一個人去,我再也不跟你一起去了。”
葉不凡一笑:“今天不去鑽胡同了,我帶你去一個高級場所。”
“真的?”王小天興奮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咯嘣”一下,那原本就極度脆弱的床板攔腰就斷了。
“忘了跟你說,你今天做事要小心點。”
“為什麼?”
葉不凡神秘的說:“你眉毛尾部很散,應該是有輕微的血光之災,輕易別跟人鬥氣,不然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
“真的。”
王小天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然後又躡手躡腳的走到洗手間,整理起個人衛生。
命這個東西原本就是天注定的,盡管王小天小心上又加了小心,但還是在刷牙的時候被斷裂的牙刷把嘴巴戳的血淋淋的。
“你就別防了,這東西靠你防是防不了的。”見王小天準備的差不多,葉不凡一揮手:“可以走了吧?”
鑫輝大廈,天京的地標式建築,據說老板以前是某國有企業老總,改革開放初期辭職下海,在商海拚搏多年,因為經營有方,使得鑫輝國際如日中天,成功打入天朝五百強。
在鑫輝國際大門外一站,葉不凡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麵而來,再抬頭望一眼,整個大門呈扇形,站在大門外,就像是被氣場給團團圍住,這也是聚財的布局。
而廣場之外,九個圓形的小型噴泉外加每個噴泉裏的九個噴泉口,寓意再明顯不過,肯定是希望公司能氣運能長久不息。
“咦,這噴泉裏的水,居然是來自護城河裏的活水,倒是蠻有意思的。”
在鑫輝大廈的北麵,是一個圓弧形的池子,而池子裏的水,用的也是護城河裏的水,這是典型的“金帶水”,而金帶水之處財源不絕、富貴長久。這種水局能夠聚氣,氣一聚,風水自然就好。
在老家,王小天哪裏見到過這種大樓,抬著頭愣愣的看了半天,才被葉不凡給拉進了鑫輝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