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小腦袋有些不樂意了:“花也看了,可以走了啊?”
葉不凡一拉王小天的袖子,說到:“出去再說。”
小腦袋的防備心又加重了,這讓葉不凡覺得在這裏不能跟王小天說太多,以免露出破綻。
跟小腦袋道了謝,從宅子裏出來,葉不凡拉著王小天就趕到了龍威武館,在大院子裏,立著七八塊大鏡子,有幾塊鏡子上還寫著“美霞理發店”的字樣。
“這武館裏的人,你認識?”
葉不凡也不答話,剛好這時候祝青山從裏麵走出來:“小葉師叔,你看這些鏡子夠嗎?”
“暫時還用不了這些鏡子,我還得跟你打聽一些事情。”葉不凡左右看看,說:“到裏麵說。”
到了內廳,把王小天介紹了一下,祝青山一聽是小葉師叔的兄弟,趕緊識趣的喊了一聲王師叔,王小天受用的點點頭。
“青山,問你一個人,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些了解?”
葉不凡可沒興趣在這些小細節上糾纏,他現在很想知道剛才去的那戶人家具體情況。
“誰?雖然我來天京也沒多久,但多年江湖行走的經曆,我還是在道上認識不少人物。”
“沒那麼遠,就在這四合院過去一點,有一戶人家,照我的推算,他們家世應該比較顯赫。”
祝青山低頭問道:“你說的是納蘭王爺家?”
“他家還是王爺出身啊,看到他家裏的擺設,我就知道不一般。”
對於王小天的話,葉不凡再一次忽略,繼續問祝青山:“那你知道他們家現在的運勢怎麼樣了?”
“納蘭王爺家敗落之後,他們家的四合院換過三四個戶主,都是莫名其妙的得病死了,而且是死一戶口本那種。”
王小天插嘴道:“這麼邪門?”
葉不凡白了一眼王小天,王小天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那現在這戶人家,你了解過沒有?”
“這哪裏需要我去了解,每天去公園裏晨練,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都會聊一些關於這戶人家的事情。”
“那你……”葉不凡想從祝青山嘴裏知道的多一些,就看著祝青山。
祝青山嗬嗬一笑,說:“這我還真不知道,等會慶龍回來,你問問他看,他可是每天都去公園跳廣場舞的。”
“師兄,我回來了。”徐慶龍在門外喊著,然後又說:“你們小心點,這東西可是小葉師叔要的寶貝,給我搞碎了,我罰你們紮一天的馬步。”
葉不凡三人也走了出去,看到門外七八個小徒弟在抬著一塊碩大無比的鏡子,而徐慶龍則是在一旁指揮著。
“左邊的先進去,上麵放低一點……對……很好……華子,我說你小子不能輕一點嗎……等會把鏡子給弄破了,我弄死你,信不信……”
七八個漢子費了不少時間,才把這麵大鏡子給抬到院子裏。
徐慶龍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說:“小葉師叔,這是整個天京城裏最大的鏡子了。”
“這不是世貿大樓上麵的那一麵大鏡子嗎?我就奇怪,剛才怎麼看著這麼眼熟?”王小天大概是昨天跟徐金花去過世貿,看到過這麵鏡子。
“慶龍,你不會是威脅人家了吧?”祝青山一直以大俠自居,最看不慣這些仗勢欺人的宵小行為。
徐慶龍憨厚一笑,說:“師兄,我怎麼能幹這種事呢,剛才我跟華子出去找大鏡子,剛好看到他們世貿把這麵大鏡子給拆下來,見他們不知道如何處理,我就跟他們經理商量,花了一千塊錢給買下來了。”
“你可是走路都能撿到金疙瘩,這麵鏡子可是寶貝。”
“寶貝?”祝青山有些奇怪,人家都要丟掉的東西,在葉不凡這裏,倒成了寶貝了?
葉不凡指了指在大鏡子周圍的一圈花紋,說:“如果我沒看錯,這一圈是法印,一般人是不敢把這種花紋印在鏡子上的,隻有一種情況。”
“什麼情況?”這時候是其餘三個人同時問的。
“這麵鏡子被高僧開過光,加上這些日子吸收天地之間的靈氣,這麵鏡子已經成為了一件法器。”
祝青山倒吸一口涼氣,他知道師傅在六十歲的時候得過一場大病,當時葉不凡的師傅徐寶明剛好路過,送給他一件玉器,讓他小心戴在身上,沒過多久,自己師傅的病奇跡般的好了,事後才知道,徐寶明送的這件玉器是一件法器。
葉不凡說這麵鏡子是一件法器,也不是隨口說說,站在這麵鏡子麵前,他被陰虱蟲咬過的那隻手隱隱開始發燙,那種感覺比上次拍賣會的那隻青銅簪子強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