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是我的小相公吧?”
就是這一句話,徹底把葉不凡給嚇壞了,這完全就不是胡永雪的風格,如果胡永雪醒來,第一句話肯定是:“呆子,你怎麼在這裏啊?”
胡鐵在外麵聽到寶貝女兒的聲音,趕緊衝了進來,問道:“小雪,是不是肚子餓了,想吃點什麼嗎?”
“呆子,我吃過飯了。”
胡鐵表情呆滯地看著葉不凡,而葉不凡也是一臉無奈地望著胡鐵,兩人對視三秒之後,胡鐵說了一句:“小雪她瘋了。”
接下來的日子,胡永雪幾乎天天纏著葉不凡,而且動不動就喊葉不凡小相公,看來,她是真把葉不凡當自己的老公了。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葉不凡已經在胡鐵家裏住了兩年,人也變得成熟了不少,但是,胡永雪還是老樣子,整天瘋瘋癲癲的,沒有一絲好轉。
這天,胡鐵跟葉不凡麵對麵坐著,而另一邊則是一直挽著葉不凡胳膊不撒手的胡永雪,胡鐵看了胡永雪的樣子,歎了口氣,說:“小雪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我想去找家大點的醫院幫她看看,或許還有辦法。”
葉不凡點點頭,然後說:“胡爸,咱們一起去,肯定能治好小雪的病。”
“對,就去天京,那裏的醫生技術好,肯定沒問題的。”
當天晚上,葉不凡跟徐旺財和鬼婆婆兩人辭別,第二天一早就坐火車直奔天京。
第一次坐火車的胡永雪難得一見的笑了起來,胡鐵見到後很開心,這讓他對治好胡永雪的病有了信心。
坐在火車上的葉不凡的腦海裏忽然出現一張模糊的臉龐,而且這張臉龐的主人跟自己關係很不錯,尤其是那雙色迷迷的眼睛,讓葉不凡覺得非常熟悉。
“小相公,你在想什麼啊?”看到突然發呆的葉不凡,胡永雪有些不開心的噘起嘴:“你肯定是在想別的姑娘吧?”
葉不凡解釋著:“沒有,我隻是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
“你以後隻能想著我,不能想著別的姑娘,快把她們趕出去。”
胡永雪作勢要拍打葉不凡的腦袋,胡鐵趕緊把胡永雪的手給抓住。
自從妻子死了之後,女兒就成了胡鐵唯一的寄托,平時除了溺愛之外,說的最重的就是那句丫頭片子,而正是那句丫頭片子,才讓胡永雪精神失常,這讓胡鐵心裏說不出來的內疚。
葉不凡看著胡鐵有些痛苦的表情,知道他又在責怪自己,這三個月來,胡鐵總是在對自己說話,這讓葉不凡開始擔心起胡鐵的精神狀況來。
火車到站,葉不凡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站在廣場望向遠處,那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
“胡爸,我好像來過這裏。”葉不凡揉了揉自己還有些發疼的腦袋。
胡鐵聽到這話心裏一緊張,問道:“難道你以前是住在天京的,我好像記得我上次拉貨時剛好是到天京。”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覺得這個地方很熟悉。”
“這個暫時不急,等我把小雪安頓好,再跟你一起出去打聽一下。”知道葉不凡對這裏有些印象,胡鐵心裏還是蠻高興的,畢竟葉不凡的身世有了一些眉目。
由於經常跑長途,對於天京,胡鐵並不陌生,隻是以前,他隻是一個過客,來去匆匆,根本就
無暇去注意天京城裏的街道,好在一路詢問,還是找到了那家專治精神疾病的醫院。
此時在森海山莊,周蜀偉正在給牛頭龍喂食,突然一向乖順的牛頭龍在草場裏發癲似的奔跑起來,這還是周蜀偉第一次看到牛頭龍如此反常。
自從那次周蜀偉被綁架,徐金花盡量控製自己不與這個舅舅見麵,以免因為自己的衰運影響到周蜀偉,但今天,她有些心緒不寧地來到山莊。
看到周蜀偉在喂食牛頭龍,徐金花並沒有走近,而是站在遠處看著周蜀偉,等到牛頭龍停止了狂奔,徐金花才喊了周蜀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