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押解任務。我是負責在前麵開道,聽到後麵轟的一聲的時候,我就知道出事了,我回過頭去看的時候,有一個人把我們身後的囚車掀翻了。”
葉不凡吃驚地問:“你剛才是在說,有一個人把囚車掀翻了?”
“沒錯,是有人把我們的囚車掀翻了,當時差點把我給嚇傻了,你要知道我們那囚車是特製的,那些鋼板都是加厚的,整車淨重都有10噸,那個人隻是輕輕一掀,就把囚車翻了一個底朝天。”
葉不凡看了一眼在一旁站著的老道,想問問老道的看法,老道卻背著手回房間了。
堵振新見葉不凡沒說話,就繼續說到:“我們局裏認為這次押解孫黑子隻是一件小事,根本就不會發生意外,所以隻派了一個小隊的人,卻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你們不是有槍嗎,怎麼還對付不了他?”
堵振新歎了口氣,說:“別跟我說槍了,十多把槍往那人身上招呼,愣是沒把人給打死?”
“你是說你們的槍打中了人,但卻沒把人打死,還被他把人給救走了?”
“對,沒錯,我們懷疑他穿了防彈衣。”
葉不凡對於堵振新的這個回答有些意外,按照正常人來說,即使是穿了防彈衣,還是會有裸露部分的,現在按照堵振新的說法,那人應該屬於那種刀槍不入的。
“咳咳。”老道在房間裏咳嗽了兩聲,葉不凡知道老道有事找自己,就讓張岩在外麵陪著堵振新聊天,自己回房間去找老道了。
葉不凡看到老道的表情很嚴肅,就問:“師傅,你找我有事?”
“不凡,外麵那個警察說的事情有些蹊蹺,如果不是有必要,就不要去沾惹他了。”
“難道師傅知道搶走孫黑子的人是誰?”
老道說:“你師傅我雖然能掐會算,但還未到那種料事如神的地步,我隻是覺得這事情很奇怪。”
葉不凡問:“哪裏奇怪了?”
“孫黑子一直是獨來獨往的,怎麼會有人為了救他,不惜劫囚車,要知道劫囚車被抓住可是要倒大黴的。”
“那倒也是,一般如果不是至親之人,是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的。”葉不凡對老道的話非常讚同。
“而且劫車的人還刀槍不入,這就更加奇怪了,不凡,你想想,有哪些人會刀槍不入?”
在葉不凡的印象中,即使是金鍾罩鐵布衫練到極致,也絕對不可能擋得住子彈,除非劫車的那個不是人,想到這裏,葉不凡驚聲說道:“難道劫車那人也是行屍。”
“絕對是行屍,而且是已經練到極致的行屍,你我師徒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葉不凡急道:“那怎麼辦,師傅?”
“不要去碰這件事情,就當你沒聽那個警察說過。”
“好的,師傅。”
葉不凡從小對老道就言聽計從,這次也不例外,出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堵振新下了逐客令。
堵振新對葉不凡給自己下逐客令非常不爽,想要再說幾句,卻是已經被張岩給推到了門口,他麵對的隻有兩扇冰冷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