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陣陣地聲音,張岩的臉忽然變成了赤紅色,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格外的猙獰,大約十秒鍾的時間,一個黑色的東西忽然從張岩的耳根那裏滑落掉在地上,眨眼間,那個黑色的東西順著答安寧的衣服爬到了他的一個口袋裏。
回頭再看張岩,他的臉色已經恢複正常,隻是眼神還略微顯得有些空洞,又過了一會兒,才張嘴說到:“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張岩,我告訴你,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或許還能保住那個老家夥的命,不然,你就讓葉不凡等著給他收屍吧?”
李天成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他之前那種彬彬有禮的麵容,而是一臉的肅殺之氣,連張岩這種見慣殺戮的人,也有些膽戰心驚。
隻是呆滯了兩秒,張岩又恢複了正常,對李天成說到:“我警告你,如果紀老爺子有什麼意外,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還是先想著怎麼自保吧,對我來說,裏麵那個老家夥的利用價值比你要高。”李天成說完就對身後站著的兩個黑衣人說:“把他帶進去,跟那個老頭關在一起。”
張岩被兩個黑衣人押進去,外麵的大廳裏隻剩下李天成三個人,聽到身後沒有聲音,李天成問齊德軒:“我那個小師弟是怎麼跟你說的?”
“還能怎麼說,無非是要讓張岩幫忙擋煞,不然的話是無法幫我祛除煞氣如潮的。”
李天成沉思了一會兒,說:“他倒是說的沒錯,這張岩身上的煞氣很足,用來做擋煞的物件是再好不過的。”
“難道真的隻能把張岩帶去?”
“現在看來也隻有這樣了,你放心,等會我會去找張岩好好談談,讓他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不會把他給放出去的。”
齊德軒說到:“哎,要不是李|大師元氣大傷還未痊愈,哪裏需要葉不凡出手,不知道李|大師現在元氣恢複幾成了?”
“這事情急不來的,等我痊愈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李天成說完就向後院走去,而答安寧則是跟在李天成的身後,緊緊跟隨著。
齊德軒站在大廳裏,他也想去後院,但李天成早已經給他立下了規矩,這後院如果沒有李天成的允許,齊德軒是絕對不能踏入一步。
現在齊德軒有些鬱悶,連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這齊家的大宅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家。
葉不凡帶著四匹狼回到酒店,他讓天狼青藤大師跟他弟子安排了一個房間後,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裏,直到吃飯的時候才出來。
簡單吃完了飯,葉不凡就一個人向電梯走去,他已經幾天沒去老鮑那裏,也不知道老鮑那裏現在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
在樓下的休息區拿上一瓶紅酒,這也是葉不凡之前答應老鮑的,他可不願意失了信譽,雖然一萬塊錢花的有些肉疼。
一和茶樓還是原先的服務員,當然負責接待葉不凡的依舊是老鮑的相好,看到葉不凡手裏拿著的紅酒,這女人變得非常熱情,她非常自然地從葉不凡手裏接過紅酒擺在櫃台後麵的櫃子上,然後把葉不凡帶到之前坐過的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