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蜀偉回頭一看,靈兒正站在兩條路的中間,而她的手裏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龜殼。
“你看我這腦子,突然之間就抽了,怎麼把這事情給忘了。”
胡紀元看到周蜀偉在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有些疑惑,問道:“蜀偉,怎麼了?”
周蜀偉指著靈兒,說:“她是葉大師的師姐,這事情,對於她來說,當然是小菜一碟。”
“那你的意思是,咱們還能繼續往前走?”
“當然,一個師傅教出來的,還會差到哪裏去,不用多說,聽她的話,走左邊。”
眾人這一次有了方向,都跟在胡紀元的身後,在走出三四裏地的時候,胡紀元指著一棵大樹說:“沒錯,就是這裏,當年我跟你把還在這棵大樹上刻上了我們的名字。”
說著胡紀元就往大樹走去,果然在大樹上找到了當年他跟周良甫刻在上麵的名字,用手撫摸著名字,胡紀元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爺爺,你這是幹什麼?”胡長天看到胡紀元落淚,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周蜀偉攔住了胡紀元,說:“你爺爺這是有感而發,你讓他哭一會兒就沒事了。”
哭了一會兒,胡紀元還是忍住了淚水,對著眾人揮手說:“再往前走上一段路,就能到我們的目的地,大家都加快速度吧?”
聽說要到目的地,大家的步伐都加快了起來,走了一個多小時,胡紀元忽然又停了下來。
“胡爺爺,又怎麼了?”周蜀偉不知道胡紀元為什麼又停下來。
胡紀元看看四周,問道:“蜀偉,你有沒有覺得,這地方有些熟悉?”
周蜀偉左右掃視著周圍,也看出有些不對勁,說到:“奇怪,這地方我們之前走過。”
大概是胡紀元跟周蜀偉在前麵沒動,讓天狼有些擔心,他也走了過來,聽到周蜀偉說這個地方剛才走過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臉都變綠了。
“難道是遇到鬼撞牆了。”
周蜀偉嗔怪地望了天狼一眼,說到:“別亂說,這事情也就是平時大家傳傳,誰真的遇到過啊?”
天狼說到:“那年野外生存訓練,部隊領導把我們幾個空降到一片荒山野嶺,之前還很順利,後來就碰到過這種事情。”
“那你們後來是怎麼出去的?”胡紀元問著。
“說來慚愧,那時候我們還都是小夥子,知道童子尿能衝煞,所以,我們是一個接一個撒著尿走出那片林子的。”
周蜀偉看了看所有的人,心中一緊張,說:“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這次沒辦法出去了?”
“為什麼?”胡紀元急了,問道。
“你看看我們這一幫子人,還有一個是童子之身嗎?”
胡紀元當然知道四匹狼現在都已經成親,有了子女,紀連海那是不用說的,早就破了童子之身,周蜀偉的孩子都已經能打醬油了,唯一有希望有童子之身隻剩下張岩。
胡紀元問周蜀偉:“要不你去問問張岩,他是不是還是童子之身。”
剛才天狼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這讓周蜀偉也有了這種想法,他就把張岩給拉到一邊,問道:“張岩,你有沒有睡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