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滕不知道來寶島幹什麼,這是葉不凡沒有想到的,之前南宮滕就說過,他女兒南宮靜也被困在寶島,按理來說,南宮滕如此精明的人,是不可能讓自己女兒在不清楚狀況下冒險的。
但南宮滕的臉上憂鬱表情告訴葉不凡,這老家夥的確是有心思,隻是具體到底是什麼,葉不凡還看不出來。
“對啊,張董事長,我都來了快兩天了,連來幹什麼都不知道,這麼做,是不是他不相信我們了。”
張智兆衝葉不凡笑笑,說到:“既然把你們請到寶島來,當然會把你們要做的事情告訴你們。”張智兆這時候按了一下手裏的遙控器,房間裏所有的燈光都被關閉了。
一道亮光閃起,在牆壁上投射出來一段影像,葉不凡看了一眼圖像上人的穿著,判斷這段影像是拍攝在上世紀六十年代的。
畫麵上的人都在不停地從一個洞口向外搬運著東西,而在門口站立著的武警,說明這裏的守衛極其森嚴。
“他們在搬運的難道是文物?”
南宮滕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向張智兆求證著。
張智兆沒說話,而是用手示意兩人繼續往下看,畫麵隨著場景的切換,來到一個實驗室裏,剛才那些人搬運的東西也露出了真容。
“這是……”南宮滕看到那東西的時候,嘴巴已經合不攏了。
葉不凡倒是沒有見過那個東西,就略帶好奇地問張智兆:“張董事長,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嗎?”
“南宮先生想必對這件東西還有些印象吧?”
南宮滕的身子一顫,他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妙,但他畢竟是老江湖,麵不改色地說到:“這東西的確有些眼熟,似乎是當年嶽陽出土的一些文物?”
“沒錯,就是當年嶽陽出土的文物,有些東西現在還在曆史博物館陳列著。”
葉不凡問道:“既然那些東西還在天朝,為什麼還要我們來寶島?”
“葉大師有所不知,當年這些文物出土之後,還有一件東西也跟著現世,隻是那東西在天朝呆了沒有三天,就不翼而飛了。”
“什麼東西?”葉不凡問道。
張智兆答道:“一枚玉扳指。”
葉不凡有些不解,說到:“隻是一枚玉扳指而已,為何還要勞師動眾的來寶島,難道那枚玉扳指在寶島?”
“這事情,你就得問我們的南宮先生了?”
南宮滕輕歎一聲,說到:“這事情也隻能怪我當年太貪財,把這枚玉扳指賣給了一個不該賣的人。”
“那你到底賣給了誰?”
張智兆說到:“台西立法委委員陳南昌,當年他秘密去到天朝,從南宮先生手裏買到了這枚玉扳指。”
“如此說來,你倒是做了一件不折不扣的壞事啊?”葉不凡嘲笑地望著南宮滕,繼續問道:“隻是我還有一事不明,這玉扳指與龐德首長有什麼關係?”
“說來話長。”
葉不凡說到:“那你就長話短說。”
“那嶽陽的文物其實是首長祖上的,而去年,首長做了一個夢,他的祖上找到他,讓他無論如何要找到這玉扳指,不然的話,龐家的氣運就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