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窈窈跪下,湊過去解他的衣,嫣紅的小嘴張開。
沈階反應激烈。她偷偷抬眼看,他表情克製,喉結滾動,握住茶盞的手指攥得泛白。
有這麼愉悅嗎?
杜窈窈想起沈階給她服務,被人溫柔愛撫、精心珍視的感覺確實不錯。
甚至超過生理的快樂,有一種恍若被愛的錯覺和滿足。
沈階是哪種呢?單純的發泄,還是……
“窈窈,輕點……”沈階疼得嘶一聲。
杜窈窈沒經驗,貝齒不小心磕到他了。
沈階低頭,凝視杜窈窈的動作。
她低眉垂眼,纖長的睫毛如蝴蝶,撲簌在瑩白的肌膚上,唇瓣像鮮潤的桃花。
兩腮鼓鼓,一縷晶瑩的口涎,化成絲兒沿著嘴角往下滴。
柔美,靡亂。
是他的女人。
隻為他做這種事。
沈階愛憐地撫過她的長發,摩挲她的臉頰。
杜窈窈本就不太舒坦,還忍受他擼狗似的摸來摸去,加之中午沒進食水胃中泛酸,一下惡心,連連幹嘔。
她推開他,癱在地上掩嘴咳嗽。
沈階遞給她一杯茶,杜窈窈漱嘴,嫌惡地撇一眼小沈階。
——罪魁禍首。
這一眼,沈階瞧得真切。他板起臉,剛剛的溫情一刹蕩然無存。
“繼續!”他命令。
杜窈窈身心難受,扭過頭,“我不想。”
“嫌我髒?”沈階不會懷疑她是有孕,太醫五天一登門,來給她診脈。想到兩人抱成一團那幕,他又氣不打一處來,憤恨道,“怕是宋行楷,你求而不得給他吃!”
“沈階,你有病吧!”杜窈窈惱火,騰地站起來。沒見過上趕著綠自個的!
“讓我說中心事了?”杜窈窈一向溫順,此刻的表現,沈階瞧她是被戳穿後的惱羞成怒。
他拉下外衫,故作鄙夷地道:“這麼爛的活兒,虧我縱著你,青樓沒伺候過人的雛兒都比你強。”
倘若人能氣爆炸,杜窈窈已經四分五裂。她恨不能抓起案上的茶壺杯盞,把沈階玉白的臉砸個稀巴爛。
種馬真是種馬,她才穿來多久,惦記上青樓的雛兒了?
杜窈窈攤開纖秀的手掌,朝向沈階。
“什麼?”他驚訝。
“休書!”杜窈窈一字一頓。
宮變前他留過一封,說宸王若勝會留給她當退路。太子順利,這封休書她自然沒見到眼。
“撕了!”沈階簡短地道,譏誚勾唇,“你以為我會放你和宋行楷雙宿雙飛?”
“我身子差,不能生,活還爛,不耽誤您沈大人另結新歡。”杜窈窈破罐子破摔,“宋家和宋行楷,您想放就放,不想放,大不了我跟他們一起死,反正您說讓我陪永寧侯府殉葬不是?”
沈階啞然,片刻前言不搭後語,“宋行楷流放苦寒地區,你身子這麼差,怕走不過去就沒了。”
“你會管一個發泄工具的死活嗎?”杜窈窈冷笑反駁。
“你知道什麼叫做發泄工具嗎?”沈階肅容問道。
杜窈窈沉默一會兒,“我跟發泄工具沒差別。”
和沈階做,他有柔情,但多次違背她意願,強迫她拉低下限。
“好,今天我帶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發泄工具!”沈階整好衣衫,一把拖起她的手腕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