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不在,老公的紅包壓在窈窈枕頭底下。”杜窈窈邊說邊解腰帶,“如此用心,我唯有以身相報。”
絳紅的輕紗裹著雪白的肌膚,欲遮還露的風情,猶如懷抱琵琶半遮麵,美人如花隔雲端,勾得人心愈癢,直想把紅紗撕碎,好好欣賞一番誘惑下掩藏的美好。
沈階咽了咽口水,他從沒見過這麼奇異媚惑的裏衣,“老婆這是……?”
杜窈窈穿著紅紗轉了一圈,“好看嗎?”
沈階楞楞點頭,“好看……”
一頭長發飄飄,雪做的身子在燈光下白得晃眼,肌膚散發迷人氣息,連腳趾可愛得讓人一口想吞掉。
杜窈窈滿意沈階的癡迷,火上澆油道:“喜歡這裏,還是喜歡這裏?”她隔紗指著上下。
“寶貝……”
沈階喃喃,杜窈窈沒這麼刻意誘過他,他此刻腦子都是暈的,一股熱血頓往腦門衝,然後自鼻孔流下。
“滴答、滴答……”
沈階垂眸一瞧,一滴滴血珠落在他手背。
歡愛無數次,他居然被她誘到流鼻血了。
當即氣急敗壞地叫,“老婆,衣服穿上!”
杜窈窈捧腹大笑,端杯茶水、拿著帕巾過去幫他擦拭,“沒出息。”
沈階仰頭,閉上眼掐她的腰肉,“在哪兒學的對付我的法子?”
杜窈窈嬌哼,“我還沒做什麼呢,這就叫對付了?”
“你想對我做什麼?”沈階奇道。
杜窈窈故意賣關子,“你做夢想卻不敢做的事。”
“嗯?”沈階納悶。
清理幹淨,杜窈窈叫沈階躺在床上,囑咐道:“今天我主場,你不準動。”
杜窈窈像剝禮物一般,剝開沈階。
肩寬腰窄,腿長而直,加上英俊的臉龐,這副身體簡直是造物主完美的傑作,為女人量身打造。
杜窈窈伏在沈階身上,從他的眉目親到嘴角,再至脖頸,像他之前對她的那樣。
細潤的吻落在白皙的胸膛,她抬起他劃傷過的手腕親一口,“疼不疼?”
那是南詔之行留下的,沈階的心軟到極致,搖搖頭,“有老婆,不疼。”
“傻不傻啊?”杜窈窈笑,低頭細看。
精瘦的小腹光滑如玉,唯有左側一道寬至半指的疤痕,為他平添一抹瑕疵。
杜窈窈指尖滑過那道疤,問,“這是在金都受的傷?”
“嗯。”
“中了一劍,劍淬劇毒……”杜窈窈呢喃六兒說過的話。
沈階接口,“不及失去窈窈的心痛十分之一。”
杜窈窈啞然,她當時確實不信任沈階,或許感情,總需要一些時間和事情證明。
她舔舐他痊愈的傷處,故作抱怨,“有些醜,有空找太醫配點祛疤的藥抹抹。”
“窈窈嫌棄啊?”沈階撫她頭頂。
“嫌棄得很。”杜窈窈垂首親他,“你是我的。”看他受過的傷,她會心疼。
“老婆……”沈階得寸進尺。
……
杜窈窈一張粉臉香汗涔涔,唇瓣嫣紅,趴在床沿邊吐邊咳。
沈階緩過神,披上外衣倒杯水拍她的背,“辛苦老婆了。”
杜窈窈漱了下嘴,拿帕子擦幹淨,哼道:“一句辛苦就完了。”
沈階親她濕漉漉的眼皮,再吻紅潤潤的小嘴,“老婆這是什麼千年巧嘴,逼得人要死要活,太厲害了。”
“這還差不多。”杜窈窈眯著媚眼笑。
沈階抱她倒在床上,“夜還漫長,今晚我們要努力生小窈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