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車，團長就打來了電話：“你現在到哪了？”
虞汀綰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回答道：“我已經到了，但需要門禁卡保安不讓進。”
“哦，這樣啊，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叫人過去接你。”團長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虞汀綰隻能在原地等待著。
她看著眼前的大門，和門口的保安大眼瞪小眼。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花裏胡哨的男子從樓裏跑出來，不忘東張西望看看是否有人在哪裏。
很快，他走到門口，看了一眼虞汀綰，然後說道：“你就是新來的首席？”
虞汀綰點了點頭。
“哦，那你跟我走吧。”
對方帶有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她裝作沒有發現，跟在男子身後，能明顯察覺到對方的疏離。
不知緣由。
可能是初次見麵。
她心想。
直到見了團長後，男子離開時又看了她一眼。
想到以後可能會成為同事，虞汀綰出於禮貌微笑著點了下頭。
那人可能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做。
愣了下，僵硬的回擠了一個微笑，匆匆關上門離開辦公室。
舞團團長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人，名叫陳慧。
看她來了後便讓她坐在沙發上，“邀請了你好幾次，終於將你盼回來了。”
手衝了杯咖啡放在麵前。
繼續說道，“其實我一直有關注你，前幾年你在國外的比賽，有人拍了視頻到社交媒體上，那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對於陳慧所說的，虞汀綰並不知道，“當時在國外，對這些並不怎麼關注。”
“也是。”
說著拿出一份資料，看著上麵可以堪稱為優秀的履曆，不由得讚歎道，“畢業於美國喬弗裏舞蹈學院，在國外又進了十大劇院之一的克爾皇家芭蕾舞團，擔任過一些重要位置，這是很多人都不敢想的經曆。”
“邀請你時我還害怕你會拒絕，沒想到你會這麼快給出答案。”
陳慧說著，笑著道：“憑借你在國外的能力，我相信會比在國內的發展更好，就這麼放棄那邊得到的一切，可別後悔啊。”
虞汀綰對於那些過往的經曆也隻是笑了笑，沉思片刻，啟唇，“在國外華國人在那裏其實並沒有優勢，舞團排外的現象不用我說您也知道。
在那裏想要出頭其實很難。
要付出比其他人成倍的努力。
不過，國外的月亮再圓，也沒有家鄉的月亮好看。
這次回來，一方麵是想要留下來。另一方麵，其實我更多的，想要大家知道華國芭蕾舞也是可以走出世界的。”
陳慧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
放在以前，當她聽到這句話可能會覺得那人心高氣傲，大放厥詞，但現在看著麵前的少女，看她說到最後，眼中流露出的神采，仿佛整個人在發光一樣。
目光始終停留在她身上，不曾轉移。
身上的自信是其他人模仿不出來的。
或許，未來真的會有那麼一天。
“以後有什麼問題隨時找我。”陳慧熱情地說道。
“謝謝團長，我會的。”虞汀綰微笑著回應。
陳慧拍了拍虞汀綰的肩膀，“行，那我現在帶你到訓練市和大家認識一下。”
“團長，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
聽人這麼說，陳慧停了下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