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翹起回了總統套房。

他並不知道紀知白昨晚睡在他這裏。

所以大清早就見到某人裸著上半身,手裏拿著紅酒杯出來時。

傅明酌眼中的嫌棄藏也藏不住。

就差當著紀知白的麵說惡心了。

“你沒地方住?”

紀知白昨晚看他沒回來,估摸著這是找到人了。

猜測他會一夜未歸,本著來都來了,不浪費的原則,他昨晚留宿在這裏。

雖然是在側臥。

誰知道這人來的這麼早。

故作淡定的攏了攏不存在的浴袍,“這麼早回來,人沒追到?”

傅明酌一聽炸了。

什麼叫他沒追到。

這人說話真難聽。

從酒櫃裏拿出新的酒杯,被紀知白開過的紅酒就在眼前。

三百多萬的羅曼尼康帝。

這人還挺享受。

可能也是注意到傅明酌看到他開的酒,挑眉笑道,“不會喝你口酒都可以吧。”

傅明酌嗤之以鼻,“摳成這樣,少你工資了?”

知道他這是在說笑,並不是真的,紀知白笑的一臉欠揍,“當人沒有,不過這錢我得留著當了老婆本。”

“嗬。”

傅明酌就知道他是這個德行,不予與他多說。

徑直給自己倒了杯酒後坐在沙發上。

可能是嫌穿著西裝礙事,一把脫掉隨手放在沙發上。

裏麵穿的件白襯衫。

虞汀綰這時候要是在,肯定認出這件就是掛在陽台上的那件。

不過現在肯定是看不到了。

紀知白到房間裏更換了身衣服才出來。

瞧見沙發上的傅明酌,瞧過來的目光一頓。

像是發現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呦,這是追到了?”

傅明酌給了他一記淡淡的眼神,“從哪兒看出的?”

“這還用說。”

說著用手輕輕點了下自己喉結靠下一指的位置。

像是說了卻又什麼也沒說。

傅明酌喝了口紅酒後拿過手機,點開相機前置。

剛才紀知白說的位置上儼然留著一個紅印。

顏色不是很重。

可見當時那人壓根沒用多少力。

不然留下的就不是這樣了。

能在這個位置快留下很急的人,可見關係不一般。

所以紀知白才認定這是追上了。

不過得讓他失望,“是她沒錯,不過我們沒複合。”

“都...”他指著那個位置,“都這樣了,你們還沒複合?”

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以他對傅明酌的了解,他想要的,戰線不會拉這麼。

“難不成你們這是火包友?上床不負責.....”

“嘶,你踹我做什麼?”

惹來傅明酌不留情麵的一腳。

手沒拿穩,紅酒就這樣灑在剛換的衣服上。

紀知白痛心疾首,嘴裏嘀咕道:“難道我說對了不成。”

被傅明酌投來的一記眼神鎮住,“嘴不想要了直說。”

紀知白用手做拉鏈狀,表示自己不亂說了。

更加明白虞汀綰在傅明酌心裏的重要性。

他收起吊兒郎當神情,變得嚴肅不少,“阿書說你很長時間沒去她那了,讓你不要拖著。”

阿書名叫曾路書,是他的女朋友。

同時也是心理醫生。

傅明酌幾年前在她那裏看過,所以才讓紀知白提醒。

傅明酌顯然你不願提這事,敷衍道:“知道了。”

“比別光嘴上說,既然那誰來了,說不定你這病也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