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不經意間,看見了那個鬼種臨死前的眼睛,那麼的不甘,那麼的絕望,設置是恨。
那一刻我心驚了,於是我讓那些培育鬼種的人家,孤立鬼種,讓他們不知道事理,不知道平常人的生活是什麼樣子,讓她們一直覺得,生活就應該是鬼種這樣。
這樣子,又過了幾萬年,那些被選成鬼種的女孩子們,天真的如同一張白紙,她們不懂什麼快樂,不懂什麼是對錯,什麼是殘忍,看著她們死前,眼睛腫隻有迷茫,沒有了恨意和絕望。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還是很難受。
直到這天,我看見了月亮。
月亮是我給她起的名字。
因為鬼種是沒有名字的,也沒有人告訴她們,人是要有名字的。
我永遠記得,那天晚上,她站在月亮下,白衣白裙,一臉純淨的微笑,在哪裏翩翩起舞。
回去後,她的笑容,在我的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鬼使神差的我一次一次的跑去偷看她。
直到有一天,我忍不住,裝成了鬼怪,出現在她的麵前。
我永遠忘不了,那天我們的對話。
“咦,你是誰啊?是花,還是草呢?”她雙眼清澈的問到。
“我不是花葉不是草,你偷了我的吃的。”我故意惡狠狠地嚇她。
“你騙人,娘親說了,這個世界上,隻要我爹,我娘,我,還有我沒有見過的夫君,其他的都是死物,不會說話,不會動,更不會吃飯,你既然不會吃飯,我怎麼會偷吃你的吃的。”
她似是而非的解釋,讓我心中發笑。
之後,來來往往我們就熟悉了。
她在我的心中越來越重要,漸漸的,我愛上了她。
看著她的歲數越來越大,馬上就要十六歲了,我想到她要經曆的事情,心痛難忍。
我曾經求過鬼知好幾次,都被打他打成了重傷。
最後我徹底絕望了。
日子越來越近,看著她依然無知單純的笑容,我的心如刀割。
我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
我偷偷的將她帶出來,藏了起來。
她的父母,怕矽脂怪罪,不敢聲張,我知道她暫時是安全的。可是我也知道,這不是長遠之計。
直到,那天,我隱藏在鬼家看見了鬼胎雙生,知道鬼知留下的那條警示的我,看到了希望。”
青鬼說道這裏停了下來。
“所以,你就故意陷害彩兒,出了暗市,在晚間走到街上,得罪了鬼知,就是為了讓我們幫你對付鬼知?”剩的話,花雪為他說了出去。
“不錯。”青鬼點點頭。
“不過,你們猜對了一半,卻沒有猜對另一半,我之所以能算計的了羅君彩,都靠一個人的幫助,如果沒有她的話,我的行動,不可能那麼的順利。”
另一個人,沈瑜錦和楊軍對視一眼,猜到了那個人是誰。
“你說的可是麻姑?”楊軍沒有沈瑜錦身為人子的顧忌,直接問出口。
“不錯,就是她,本來我是想引花武的,讓他和鬼知發生爭鬥,然後找機會,讓他覺醒武星血脈,打敗鬼知,為我和月亮出鬼城製造機會,可是麻姑卻不同意,她要我引出羅君彩,讓用羅君彩的死,讓花雪一輩子活在痛苦中。”青鬼又說道。
花雪聞言,隻覺得心驚膽戰,看向平安無事的羅君彩,鬆了口氣。
“沈瑜錦,她敢算計我身邊最親近的人,犯了我的大忌。”花雪看向沈瑜錦,嚴厲的說道。
“雪兒……”沈瑜錦心慌不已,不知道說什麼,要說雪兒,你去對付她吧,可是那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要說讓花雪為了他放過母親,他又開不了口,他在了解羅君彩在花雪心中的地位了。
“花雪,如果你可以放過我們的話,我還可以告訴一件我偷聽來的秘密。”青鬼,抱著月亮,對花雪講條件,他看出來了,這群裏的核心就是這個如天人般的絕色女人。
“什麼秘密?你說出來我聽聽?”花雪沒有答複他,隻是輕輕的問道。
“這個秘密,你覺得感興趣,你可知道,麻姑為什麼那麼恨你麼?”青鬼臉上閃出誌在必得的笑容。
“為什麼?”不錯,這個秘密她很想知道。
“那我們來換如何?”青鬼撫摸著月亮的頭發,繼續說著:“我的願望,隻是和月亮一生一世一雙人。”
看著青鬼癡情的樣子,花雪的心軟了一下,和羅君彩對視一眼,姐妹連心,意思不言而喻。
“好,我答應你。”花雪點點頭。
“好,痛快,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