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看著他們母子親密的樣子,心中一瞬間的難受,可是轉瞬即逝,她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都是別人對不起她。
那個逆子,從來和她都不是一條心德,她不需要這樣的兒子。
花雪和花文一路跟著麻姑一路來到了執法堂。
“娘親,看來他們還真看不起我們。竟然出動執法團。”花文揚起了笑容。
“不應該說是看得起我們,而是這個鬼劍,太拉仇恨。”花雪小聲的說道。
花文讚同的點點頭。
母子兩個說說笑笑的走進了執法團。
執法團中的八大長老,已經都坐在上座。
“麻姑,你今天叫我們都來這裏,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說話的是大長老,鬼厲。他的輩分比鬼劍還有高一輩,這一輩子無兒無女,為人卻是公證廉明,很受鬼家上下的敬重。
“大叔父,今天叫各位來,是因為實在是有大事,有人要謀害家主。”麻姑恭敬的說道。
“什麼,有人要害家主,是何人。”大長老怒氣衝天,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孩子,所以這樣的人私心很少,也不能說很少,而是說他的私心都用到了鬼家的身上,所以一聽到有人要害鬼劍,他最先想到鬼家的得失,一算計,馬上就怒了。
“大叔夫,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她。”麻姑轉身指向花雪。
周圍的人都看見花雪,眼中帶著嘲諷,驚豔等。
花雪卻淡然的站在那裏,花文如同守護神一般站在她的身邊。
“哈哈,鬼夫人,你說我娘親,要殺爺爺,我倒要問問,你有什麼證據呢?”
花文走上前一步,微笑的問道。
“我既然敢說,自然就是有證據了,我今早看見她的兒子花武,在家主的房間刺殺,正好我們趕來,將他抓住,他說,他和羅君彩還有那個楊軍奉了娘親之命,來殺家主,花武的娘親,當然就是她了。”麻姑說的聲情俱茂,憎恨的看著花雪。
“既然鬼夫人這樣說了,那就請你將花武帶出來吧,我們當麵對質。”花雪懶得和她糾結,她知道花武根本沒有在她的手上,所以直接說到。
果然,麻姑見她直接要對峙,眼神閃了一下,怎麼回事,怎麼和計劃的不一樣,按照報告上來的消息,花雪愛子的程度,現在不應該自亂自腳的為花武辯解麼?說花武是去保護鬼劍的,隻要她承認了花武去了鬼劍哪裏,保護她也能說成是刺殺。
可是她現在直接要求對峙?
麻姑的眼睛閃了閃,她現在不能說沒有抓到人,那樣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隻有抓住花武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心裏千思百緒,麵上卻不顯一分一毫,臉上帶著溫柔高貴的笑容,緩緩的說道:“這個自然可以,不過我要叫人去帶他過來,你們要等一會。”
“好。”花雪痛快的點點頭,和花文自覺地站在一邊,靜靜的等著。
麻姑吩咐人去帶人,也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看了一眼花雪花文母子。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轉眼到了晚間,麻姑派去的人,依然沒有回來,麻姑臉上的笑容開始僵硬,身姿依然是儀態萬千,可是眼中深處已經帶著焦急。
花雪和花文已經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麵上帶笑,低聲的說著話,是不是得還發出笑聲。
和麻姑的形單影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娘親,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我和花武可以意識交流,這次,注定她失敗了。”花文和花雪在意識中說道。
“這就叫誤人自誤,現在已經晚上了,我們呆在這裏,反而回到小院安全,就是不知道花武那邊怎麼樣了。”花雪也些擔心。
“今晚,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麻姑這次也是自己砸了自己的腳,她嚷嚷有人刺殺鬼劍,鬼家那些護主的人,現在恐怕是圍的水泄不通,花武又不出現,引起不了混亂,他們更下不去手,現在他們比我們的急。”
花文有幾分的幸災樂禍。
“這到也是,隻是他們下一步會怎麼走。”花雪淡然的問道。
“不管他們怎麼走,隻要我們挺到明天早上,爹爹他們回來,就萬事大吉了。”花文胸有成竹的說道。
“嗯,不錯。”花雪點點頭。
然後母子兩個人,有坐在那裏看戲。
“麻姑,現在的天已經大黑了,你的人帶了小半天,還沒有帶來麼?”大長老率先發難了。
“回大叔父的話,我也正納悶呢,按理來說,應該到了,不如我在派人去看看。”麻姑很淡定的說道。
“也好,快去快回。”大長老點點頭。
“是。”麻姑柔順的應到,又派人出去找。
這批人一走又是幾個時辰,如今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麻姑,你可是和我這些老骨頭,鬧著玩呢?”大長老的臉色已經不好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麻姑現在也露出了焦急,轉身看向花雪和花文,怒聲的吼道:“是不是你們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