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主,我的事情不用你做主,也不需要插手,你也放心,我還不至於會賴上你,至於我和沈瑜錦地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
花雪看著沈雲冷漠的說完,又看向鬼劍。
“鬼家主,多謝你能告訴我這些,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又對鬼劍行禮,然後帶著花文花武羅君彩等人走出了臥房。
“姐姐,他們那麼過分,你真的就這樣放過他們麼?”走出來後,羅君彩跑上來問道。
“不放過又能如何,那個人是我的親爹,那個人又是沈瑜錦的親娘,殺不得,打不得,既然如此不如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以後各走各的,隻要他們不來害我們,我們又何必自己找不自在呢,不過是一群流著相同血液的陌生人而言。”
花雪淡淡的說道。
“主人說的對,和這些人計較,自找苦吃,他們的思維,不是我們能理解的。”楊軍讚同的點點頭。
“好吧。”羅君彩點點頭,接著又問道:“姐姐,那你和沈瑜錦地婚事,還要如期舉行麼。”
花雪聞言臉一紅,微微的點點頭,心中有些慶幸,沈瑜錦擔心鬼劍,沒有跟出來。
“就是啊,爹爹和娘親成親了,以後我們也是有爹有娘的孩子了,隻要我們一家過得好,其他事情,何苦去糾纏。”花文興奮的說道。
“對,我哥是最聰明的人了,他說的話,一定是對的。”花武大聲的說道。
“馬屁精。”羅君彩在一邊不屑的說道。
花武也不生氣,對她做了一個鬼臉,看著眾人一陣發笑。
看著他們打打鬧鬧的樣子,花雪發出真心的笑了。
這樣真好!
有你們——真好!
花雪走了之後,麻姑氣的渾身發抖,她就是討厭這個賤人,無論她做什麼,她看著就是煩,就是不順眼。
“沈瑜錦,看看你愛的女人,這麼目中無人,狂傲無禮。”
沈瑜錦冷笑一下:“雪兒的目中無人,狂傲無禮,和母親你相比,不是小巫見大巫了麼?”
“你,你這個不孝子。”麻姑指著沈瑜錦大聲的喊道,她就是看不慣他護著那個賤人。
“夠了,沈瑜錦,她是你娘親,你不維護她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忤逆他。”沈雲抱住麻姑,對沈瑜錦怒目而視。
“維護她?沈家主,你的腦袋長到哪裏了?她是我的娘親?可是她做了什麼?我的親生兒子,她要殺!我的親生父親,她要害,我心愛的女人,她視為仇敵,我珍惜她這個母親,可是她有珍惜過我這個兒子麼?”
沈瑜錦嘲諷的看著兩個人,帶著幾分痛心得問道。
“你。”沈雲無言以對,最後隻能說一句:“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你的母親。”
“哈哈!”沈瑜錦聽到這句話笑了起來,看著沈雲:“你知道,當父母愧對兒女的時候,都是這句話,她畢竟是你的母親,他畢竟是你的父親,可是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隻剩下那句隻是你父母了,更加的顯出父母的無能,還有孩子的悲哀。”
“你!”麻姑不知為何心中充滿了恐慌,像是一件珍貴的要失去的感覺。
“我爹重傷剛愈,需要休息,你們請便吧。”沈瑜錦轉過頭不想再看到這個女人,出口送客。
麻姑聞言轉眼看向臉色蒼白的鬼劍,心中愧疚不已,這輩子,她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鬼劍,以後還怪他拆散自己和沈雲,現在他已經放了自己,那些怪罪也消失了,隻剩下了愧疚。
“你,保重。”麻姑輕輕的說了一句,轉身和沈雲走了出門口,走到門口的時候,麻姑又說了一句:“那天晚上,我真的不是誠心要害你。”
說完,她與沈雲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鬼劍揚起了悲傷和諷刺的笑容:“你是不是誠心,可是我重傷昏迷的時候,你卻扔下我,與他離開,如果,如果當時,你對我有一絲的眷顧,我也不會,失去了走下去的勇氣。”
“爹。”沈瑜錦輕輕的扶住他,擔心的叫到。
“好孩子,不用擔心爹,我還有你。”鬼劍拍拍他的手,英雄遲暮般的說道。
“爹。”沈瑜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弱弱的叫了一聲。
“孩子,你和花雪什麼時候成婚?”鬼劍歎了口氣,對著沈瑜錦問道。
“我,我們想要這個月得三十號。”沈瑜錦說道這個,在自己父親的身邊還有幾分不好意思。
“三十號,哈哈哈,咳咳,你小子行,比你爹強,這有幾天了,六天?”鬼劍大笑了起來。
“哈哈。”沈瑜錦也笑了起來,娶到自己愛的人,是上天的眷顧。
“好,好,孩子,爹沒有別的要求,隻希望,你和花雪的婚禮,能讓爹,為你們操辦,我就你這一個兒子,我希望,能看你成家立業。”
沈瑜錦聞言,愣住了,他知道花雪不喜歡這裏,可是看到老父親悲傷的眼神,和他期待的樣子,鬼使神差的點了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