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娘親,我們也闖了好幾次了,可是他們都像是早有安排一樣,每次都給我打出來,這樣的作風,和爺爺很像麼,我看一定是那個老頭在鬧脾氣,等兩天他的脾氣沒有了,爹爹一定會回來找我的。”花文也站起來的說道。
“是啊,姐姐,你看咱們的智多星也說了沒事了,你啊,就是自己嚇自己。”羅君彩扶著她,又勸道。
花雪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放心了不少。就著羅君彩的攙扶坐了下去。
“但願如此吧。”
“一定是這樣的。”羅君彩和花文一同說道,然後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都輕輕的搖搖頭。
等花雪被羅君彩和花文勸的進屋去休息,眾人才聚到一起,
“楊軍叔叔,你們去鬼家可發現了什麼麼?”花文皺起眉頭問道。
“情況可能真的不好。”楊軍艱難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花文的心也提了起來。
“沈瑜錦的性子滴水不漏,就算他還在生主人的氣,可是心中一定也會惦記花文花武的,一定會想辦法送一點消息出來,可是現在,我們鬧了這麼多天,一點消息也沒有,我懷疑!”
楊軍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
“楊軍叔叔,你懷疑什麼,快點說。”花武急脾氣上來了。
“我懷疑,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沈瑜錦被事情絆住了,他抽不開身,沒有時間見我們,另一種就是,他自己出了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來見我們。”楊軍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眾人聽到這裏,都沉默了下來。
“我們要想辦法進去鬼家才行,還有現在的猜測不要讓我娘親知道,她本來就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再加上她現在內裏全無,我怕她一激動作出什麼事情來。”花文囑咐道。
“哥,你放心,我們不會說的。”花武率先表達。其他人也都點點頭。
“那就好。”花文放下心來。
“下麵,我們要想辦法進入鬼家,一定要找到爹爹。”花文站起來堅定的說道。
腦海中,響起了沈瑜錦對著他寵溺的笑容。
爹爹,你在哪裏?文兒好想你。
鬼家靈堂中的沈瑜錦,覺得耳邊有人叫他,抬起頭四周張望,卻沒有任何人。
“錯覺?”沈瑜錦沉思的說道。
“錦兒,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麻姑走了進來,給沈瑜錦披上了衣裳,慈愛的說道。
“娘親,不用擔心我,我想在陪陪我爹。”沈瑜錦拍拍她的手,轉身又看向鬼劍。
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湧了上來,腦海中想起鬼劍小時候,一筆一劃教他練劍的畫麵。
“爹。”
沈瑜錦和鬼劍的關係,這麼好,是因為在沈瑜錦在山村隱居的那幾年,鬼劍經常偷偷的去看他,還給他帶了很多好吃的,偷偷帶他玩,教他練武。
而麻姑那幾年,根本就沒有去過,對父親的認知是在一次一次的相處下,而對母親的認知,隻是在別人口中一次一次的重複下。
這樣想來,那個親近些,就不言而喻了。
沈瑜錦中了鬼蠱,並不是忘記一切,而是將他記憶的一切按照下毒者的心意改變。
麻姑並沒有特意讓沈瑜錦忘記鬼劍,所以小時候和鬼劍相處的點點滴滴,沈瑜錦自然記得。
隻是,因為山村中有花雪的身影,所以按照鬼蠱的影響,他和鬼劍玩耍的地方,從山村變成鬼家大院。
“娘,我爹是怎麼死的?”沈瑜錦眼睛通紅的問道。
“哎,說起來都是我的不對,我天生有病在身,命不久矣,你爹心疼我,就四處打聽,也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雙胎之心,可以救我,他就去奪取雙胎之心。
這樣鬼母花雪認識了。
後來,有位明醫,說不用雙胎之心也可以,隻需要雙胎心口上的肉,這樣不傷害雙胎的姓名,也能救我。
你爹找到了花雪。誰知道花雪同意了。
可是條件是要你娶她。
你爹和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我們怎麼可能答應。
那個花雪,相貌雖然美麗,可是所有人誰不知道她連了,至邪的功夫,要靠吸取男子的陽氣,增長功力。
這樣的女人,你怎麼娶她。
你爹言辭的拒接了,誰知道,那花雪懷恨在心,既然暗中殺害了你爹,要不是一個忠仆咬著牙等我們找到你爹,告訴我一切,我們還不知道。”
麻姑說完嗚嗚的哭了起來。
沈瑜錦聞言,心中一陣氣悶,大喊一聲:“好一個鬼母,欺辱到我的身上了,我現在就去殺了她,為我爹報仇。”
“錦兒,你別去。”麻姑一把拉住他。
“娘,那樣的賤人,你為什麼還要攔著我。”沈瑜錦氣鼓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