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可以幫他報仇,減少他的痛苦。
誰幹的?明知故問,沈瑜錦又轉過頭,掩飾住心中的憎恨,淡淡的說道:“我不清楚,我趕到的時候,爹,已經身亡。”
這話他沒有說話,他最後看見他爹的時候,已經冰冷的躺在那裏了。
“沒關係,可以從傷口上看出什麼來的。”花雪一心想要為愛人抓住凶手。
是試探麼?真是個心機歹毒的女人。
“是可以,可是那劍傷,我們沒有認出來是何人所謂。”箱套我的話,想的美。
“這,可就難辦。”花雪皺起了眉頭,走到沈瑜錦的身邊,伸手抓住他的手。
突然的觸碰,讓沈瑜錦渾身一抖,隨後想到娘親說的話,這個女人她練習邪功,要助長功力,就要吸食男子的陽氣。
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既然敢碰他?
忍住,一定要忍住,為了爹爹。
花雪將他的手拿起來,攥在手裏:“不過,你也不要擔心,我們都陪著你,一起幫你找到凶手,為鬼家主報仇雪恨。”
找到凶手?報仇雪恨,那你先殺了自己啊。
沈瑜錦眼中閃過不屑,嘴上卻說道:“謝謝你,雪兒。”
“你和我還那麼客氣,說起來,我也錯,我也隻是贖罪,也許那天我不那麼任性的非要離開鬼家,也許,你就不會分心,鬼家主也就不會被害。”花雪自責的說道。
你壓根就不應該來到鬼家。沈瑜錦斜眼看向別處,邪魅的一笑:“這不關你的事情,你不必自責。”
去自殺就好了。
“對了,這幾天你一直在忙,沒有吃過東西吧,我去叫他們給你做些吃的。”花雪說完轉身要走。
“別。”沈瑜錦一把拉住她。
“我吃不下,雪兒,今天我來是找你有事情,我爹生前最期盼的就是親自操辦我們的婚事,他現在死了,我想為他完成這個心願,雪兒,你還願意嫁給我麼?我知道這樣娶了你對你很不公平,可是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對上沈瑜錦深情的眼睛,也許是因為鬼劍死的自責,花雪輕輕的點點頭。
“太好了,謝謝你,雪兒,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鬼家還有事情,我爹剛走,我要幫我爹做些他沒有做完事情,在這裏等我,明天我來接你,做我美麗的新娘。”沈瑜錦溫柔的笑著,伸手撫摸著花雪的臉。
“嗯。”花雪輕輕的點點頭,甜蜜的笑著。
“等我。”沈瑜錦深情的說了這一句,轉身走了出去。
走出門口的時候,臉上的笑消失了,拿出一塊手帕,擦擦被花雪碰過的手。
“哼,惡心。”
冰冷的說完一句,讓手中的手帕,丟在路邊,抬腳狠狠地踩了上去,然後走了。
月意知女心,朦朧待嫁心。
花雪羞紅了臉,坐在月下,想著白天的一切,時不時的放出輕柔的笑聲。
“姐姐,你笑的可不可以在傻點?”羅君彩調皮的走到她的身邊,調侃的說道。
“死丫頭,一邊去。”花雪伸手不客氣的打了她一下。
“哎呦,疼死我了,哎呀,姐姐有了相公,就不要妹妹了。”羅君彩故意大聲的喊道。
“死丫頭,你找打是不是。”花雪有幾分惱羞成怒。
“哎呀,我的好姐姐,不要打我了啦,費力氣,還是留著明天對付姐夫吧。”
羅君彩調笑完,率先的跑了,花雪站起來,不依不饒的追著她,姐妹兩個沒一會就笑鬧了起來。
遠處的大樹下,站在幾個人,細看下,正是楊軍,朱雀,白虎和花文。
“看著娘親幸福的樣子,我就放心了。”花文少年老成的說道。
“嗯,你也快點睡覺吧,明天有的你忙的呢。”楊軍微笑的說著。
“嗯。”花文點點頭,看了一眼已經在和羅君彩說悄悄話的花雪,微微一笑,走進了房中。
楊軍看到花文進入房中後,才正色對朱雀和白狐說:“你們兩個剛才一個勁給我使眼色,是有什麼事情?”
“是啊,楊先生,今天的主人有些怪,我們懷疑,明天的婚禮有詐。”朱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