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會,俗語說得好,娶了媳婦忘了娘,娘親你都能忘,何況是妹妹呢!”
花文有種無力的感覺,摸摸小白狐的腦袋:“傻丫頭,你放心,你是我最愛的妹妹,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不理你的。”
“真的麼?”小白狐,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花文確定的點點頭。
“那你答應我,以後我不點頭的女人,你不許娶回家。”小白狐眨眨小眼精,心中壞笑的想著,這樣那個小公主,永遠不要想嫁給花文哥哥。
“好。”花文無奈的搖頭,寵溺的點頭答應著。
“這還差不多。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記住了一定要小心啊。”小白狐心中的不滿解除了,又對花文露出笑容。
“你也要小心。”花文又拍拍她的小腦袋,微笑的看著她轉身離去。
小白狐走出了很遠,轉頭看著花文還站在那裏看著他,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想好好的看看他,將他的樣子,清清楚楚的記在心中。
花文在小白狐走後,又回到了大廳,這時候沈瑜錦和花雪已經三拜完畢,因為鬼劍才去世,所以送入洞房這個環節剩下了,沈瑜錦此刻正溫暖的笑著,給花雪揭開蓋頭。
揭開蓋頭的一瞬間,花雪的美麗驚豔了所有人,同時也讓沈瑜錦再次驚豔一把,眼神中出現了恍惚,眼前的笑麵如花,讓他心底深處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的感覺。
幸福?對著這個殺父仇人,他既然有了幸福的感覺?
沈瑜錦不可置信的搖搖頭。
“哈哈,恭喜兩位新人,喜結良緣啊。”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
而花雪聽到這個聲音,收起了笑容,轉身看去,果然是她?
“麻姑,你還沒用離開鬼家麼?”
“離開鬼家,真是笑話,我為什麼要離開鬼家,我可是鬼家掌家夫人。”麻姑不屑的說道。
“掌家夫人,你也真是有臉說。”花雪諷刺的笑了起來。
花文見麻姑走了進來,就已經來到了花雪的身邊,以保護的姿勢的守護在她的麵前。
“哼,你這個賤人,都有臉說,何況是我,你殺了我的丈夫,還有臉在他的靈位麵前和他的兒子成婚。”麻姑悲悲切切的說道。
這番話讓花雪和花文都愣住了,對視一眼,這麻姑得失心瘋了麼?這樣顛倒黑白的話,都能睜著眼睛說出來。
“麻姑,你少在哪裏顛倒是非,我爺爺明明是被……”
“我呸,爺爺?你這個不知道在哪裏來的野種,也配叫爺爺。”麻姑凶狠的打斷他的話,轉眼又變得垂憐欲涕。
“麻姑,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是不可以這麼說我的兒子。”花雪一把護住花文,大聲的對麻姑吼道,然後轉頭看著沈瑜錦。
“絕,你就任由她在這裏這樣的說文兒麼?”
沈瑜錦一直低著頭,聽見花雪叫他,才緩緩的抬起頭,臉上的柔情不見了,留在臉上的是詭異的笑容。
“我覺得,她說的很對。”
“什麼。”這樣的轉變,讓花雪和花文大驚失色,同時也不可思議。
“爹……”花文失聲叫道。
“爹?你也配。”沈瑜錦諷刺的笑道。
花文聞言,如雷轟頂,瞬間後退幾步,靠在花雪的懷中。
“沈瑜錦,你竟然說這樣的話?”花雪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她痛苦欲絕的樣子,換來的隻是沈瑜錦的冷笑。
花文看著這樣的場麵,眼中驚恐一閃而過,抓緊了花雪的手:“娘,我們上當了。”
“什麼?”花雪下意識的問道。
“快,回到玲瓏鐲中。”花文來不及解釋,大聲的喊道。
“好。”花雪相信自己的兒子,集中意識,想要聯係靈兒,卻在這時候,從丹田發出了一陣腕心的痛疼,讓她大叫一聲,癱軟在地上,然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嘴唇變成了紫色,整個人給你一種妖豔的魅惑。
“娘親,你怎麼樣了。”花文大驚失色,蹲在了花雪的身邊。
“文兒,我中了毒。”花雪虛弱的說道。
毒?花文六神無主了,怎麼會中毒:“娘親沒有碰過任何東西啊。”
花雪忍著剜心得疼痛,回憶著,最後眼中閃過了致命的疼痛,對著花文悲傷的說道:“嫁衣。”
嫁衣?
在嫁衣上塗了毒?
而這個嫁衣是沈瑜錦給花雪準備的。
“為什麼?”花文眼中含淚看下沈瑜錦。
“為什麼?如果不下毒,你們現在恐怕進入那個容器中了吧,我們如何能抓住你們呢?”沈瑜錦淡然的說道。
“容器?”花文看向花雪,花雪也大驚起來。玲瓏鐲被他們知道了,沈瑜錦從一開始就是在騙他們。
“不對,沈瑜錦知道那是玲瓏鐲,他剛才說是容器,而不是玲瓏鐲,娘親,看來爹失蹤的這幾天又被下了鬼蠱。”花文壓下慌亂,安靜下來,靜心的分析著,在意識中和花雪交流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唯一進入玲瓏鐲的外人,就是——沈向燊!”花雪無力的在意識中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