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也覺得該死。
“金子銀子,我們出了鬼界的事情,都有誰知道呢?”
“鬼仙這件事情,涉及到你的安全,我們自然是誰也沒有告訴,隻有我們兄妹和鬼帝知道。”金子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借口到。
“嗯。”花雪點點頭,又說道:“這樣的話,我隻能說,你們鬼界有了奸細。”
“什麼?這怎麼可能?”金子和銀子馬上站起來,否認道。
“你們先不要急,我說這些是有依據的,再說我也沒有懷疑過你們兩個。”花雪看出了他們心中的想法,淡淡的說道。
兄妹兩個對視一眼,慢慢的坐下去,眼睛就不停的看著花雪,期待她下邊的話。
“從剛才那對母女說的話中,可以想的到,抓獨臂是這兩天才又開始嚴厲起來的,要不然那個母親不可能是忘了這件事情,帶著自己的獨臂兒子上街,由此推算,時間正是這幾天,和我們出鬼界的日子正好吻合。”
花雪淡淡的說道。
“所以說,我們出鬼界的那天開始,就已經被有些人傳了出來。”金子銀子都不笨,一聽就明白了過來。
“嗯,不錯,所以,鬼界已經混進了奸細。”花雪點點頭,做了最後的總結。
“看來我們要通知鬼帝了。”金子沉聲的說道。
銀子在一邊點點頭,轉頭看向花雪說道:“今天我們隻能在在這裏休息了。”
花雪點點頭,她也是這樣打算的,她身邊有兩個鬼王,倒是不怕那些官兵,可是她卻不想暴露自己的行蹤。
她靠在樹下,閉目養神,她身子在鬼家如地獄一般的一天時,就已經弄垮了,現在又沒有任何的靈力支撐的,身子虛弱的像一個重病的人,這一路下來,隻能靠著意識支撐著。
現在有時間,她一顆也不放過的休息著。
隻見她,身穿黑衣,墨發隨意的披散下來,與黑色的衣服連成了一片,同時也顯得那消瘦下來,隻剩下巴掌大絕色的小臉更加的蒼白,渾身上下帶著解不開的憂傷和一股子道不明的恨意。
在她的不遠處,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幾乎與貪婪的看著她。
沈瑜錦默默的看著她。
心中的思念和愧疚,幾乎快要將他淹沒。
她那麼瘦,看起來那麼的脆弱,是因為這一係類得變故吧。
他好想走過去,將她擁入懷中,可是他早已經失去了資格。
他本來想著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她,因為他沒有臉在見她,放任自己沉寂在思念中,是對自己最好的懲罰。
可是當知道她離開了鬼界,他的身體就不聽他的命令了。
連夜的趕來看她。
在他的身後,站著朱雀和白虎兩個,和剛才花雪看到的那對母女。
“你們兩個退下吧。”白虎歎了口氣,對那對母女說道。
“是。”
兩個人點點頭,一同退了下去。
兩人走了之後,朱雀和白虎又看向沈瑜錦,陪著他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沈瑜錦。
轉眼夕陽西落,月兒高掛。
花雪吃了些銀子和金子帶回來的吃食,又開始閉目養神。
“主人,主人、”突然耳邊響起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讓花雪猛然的睜開眼睛。
“誰?”
“主人,我是靈兒啊!”那個小男孩又說道。
“靈兒?玲瓏鐲器靈?”花雪心中一喜,不敢確定的問道。
“是的,主人,我醒了過來。”靈兒高興的說道。
“真是你,為什麼這麼長沒有聯係我?”花雪心中的狂喜不可言喻,從醒來之後,她一直都在聯係玲瓏鐲的器靈,想要進入,可是都沒有成功,她以為它已經不見了呢。
“主人,我從認你為主之後,就是靠你的血氣和神識為生存的,一年前,主人突然重傷,血氣不足,臥怕我繼續吸收你的氣血,你會受不了,隻能強行的掐斷了和主人得一切聯係,進入了休眠狀態,這幾天我感應到了主人氣血回來了,才慢慢的醒過來,與主人從新聯係上。”器靈奶聲奶氣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