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燊聞言,邪魅的一笑,轉身一把將屋中的女子抱在懷中,調笑的掐了一把她的臉。
“我的蓮兒,吃醋了?”
“說什麼呢?怎麼不正經啊,別忘了,你老婆可剛剛給你生完孩子呢?”影蓮推開他,嬌媚的笑道。
“我媳婦,是我媳婦,明媒正娶的,哪有偷得好啊。”沈向燊賊笑一下,一把抱住她,大步的走向書房,接著裏麵傳出來了男子的喘氣和女子的嬌 喘聲音。
一切恢複平靜後,影蓮趴在沈向燊的身上,手指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前一圈一圈的畫著圈圈。
“死鬼,你那媳婦,滿足不了你啊,讓你這樣的即可耐難。”
“她哪有你騷啊!”沈向燊摸了一下她的胸前,邪魅的說道。
“那個老女人,叫你來找我,幹什麼?”
調侃完了,沈向燊坐起身來,披上衣服,問道。
“她啊,還不是讓我像你打聽一下限主的事情。”影蓮穿好了衣服,正色的說道。
“主人不讓你將花武回來的消息,告訴他們,狗咬狗,才好看。”沈向燊邪魅的笑著。
“壞蛋。”影蓮看了他一會,嬌聲的罵道,玉指輕輕的點在了他的腦袋上。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影蓮的衣服已經穿來,轉身消失不見了。
影蓮走後,沈向燊收起了邪魅的笑容,眼中閃過不屑。
“這影蓮可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風 騷了,看你挺盡興吧。”一個調侃的聲音傳進來,沈向燊看去,見是夏無極,噗笑出來。
“不過是一個人人都能上的賤人而已。逢場作戲麼!”
“小心點,可別玩出火來,讓裏麵哪位知道了,可不得了。”夏無極看看裏麵,慵懶的說道。
沈向燊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裏麵,眼中柔和了起來。
“不會。”
“失憶粉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打算一輩子都給她吃這個。”夏無極又問道。
沈向燊聽到這裏,神情一愣,幾分煩躁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別提這個,煩。”
“哈哈,好,不提。”夏無極點點頭,隨即眼中閃過了痛苦。
“還在想龍小小。”沈向燊問道。
“我想她幹什麼,傻嗬嗬的,當初要不是主人要我接近他,我會理她。何況她已經死,想不想有什麼用。”夏無極急忙的說道,隻是說的太急了,自己都覺得有點假,隻好無奈的說了最後一句。
“哼。”沈向燊冷冷的一笑,然後陷入了沉思。
“喂,想什麼呢?”夏無極推了他一下。
沈向燊一笑,搖搖頭:“沒什麼,就是在想主人這個局都擺了二十年了,我,你,麻姑,花雪,沈瑜錦,就是五界的君主,恐怕也是他的棋子,他到底要幹什麼?”
“噓!”夏無極捂住他的嘴。
“想死麼?嗯?”
挑挑眉頭,鬆開了沈向燊,認真的說道:“這話,你沒說,我沒聽到,以後不要隨便說出口,就是在我麵前都不行,隔牆有耳。”
“知道了。兄弟,來陪我喝一杯。”沈向燊笑著答應,拿起酒杯對夏無極碰杯。
夏無極笑著答應了一聲,舉杯相碰。
兩人一口喝下,對視一眼,相視一笑,然後又沉默了下去。
“哇……”一聲嬰兒的啼哭想起,沈向燊馬上跑著進入了裏屋,抱起大哭的孩子,唔唔唔的哄著。
“乖兒子,不哭,不哭不哭,你娘剛休息,別吵醒她,乖。”
孩子那能聽懂這些,哇哇的哭的更嚴重,沈向燊手忙腳亂了起來。
夏無極看著這樣的沈向燊,大笑著走出去。一直都到一個墳墓麵前,墳墓的墓碑寫著:龍小小之墓。
“傻丫頭,你死了三年了,在哪裏過的怎麼樣?今天看著沈向燊手忙腳亂的樣子,真搞笑,哈哈。哎,可是也挺向往的。你在的時候,不覺得怎麼樣,你不在了,你那嘰嘰喳喳的聲音,真是想念。哈哈,來我們喝一杯。”
夏無極對著墓碑對杯,大口的喝下去,喝的醉醺醺的,就直接躺在墳墓上,昏昏欲睡。
聲音小的隻有自己能聽見的嘀咕著:
“丫頭,你不知道,我爹,哈哈,就是第一莊的莊主,還有一個名字,見無限之主,他的手下都叫他限主,二十多年了,他擺下了一個棋盤,我們都是他的棋子,哈哈,我也是。
哈哈,我真的很想看看,最後,他的目的是什麼。”
慢慢的,嘀咕的聲音也沒有,他緩緩的睡了過去。
在他不遠處,影蓮疑惑的看著他,隨後氣憤的說道:“真是夠了,這嘀咕的比娘們都快,聲音還那麼小,是不是沒事就練這個。看來還要去別的地方,弄清楚限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