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武眼睛凶光一閃,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化成了一道殘影,抓住那個男子,眨眼間又回到了自己站的地方,陰森森的對那個男子一笑:“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麼?”
“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鬼家的人。”那人渾身顫抖,可是嘴上還是虛張聲勢。
“鬼家的人?”花武笑了,慢慢的鬆開他,後退一步站在一邊,嘴角掛著笑容。
“算你識相。”那男子以為花武怕了,狠狠呸了一口,拍拍身上的土,大步的走回鬼家的人群中。
花武不理他,隻是回手將小白狐拉倒懷裏,不理她的掙紮,捂住了他的眼睛:“乖,別看。”
“哼,那人家當小孩子。”小白狐不滿的說道,可是還是不在掙紮了,乖乖的在花武懷裏。
花武心情很好的揚起了笑容,餘光看向那男子,已經走出了第三步。
很好,正是時候。
隻見花武的左手一揮,一道寒光快速的劃過那男子的脖子,落在遠處的石壁上,震落了很多石塊後消失了。
那男子始終沒有邁出第四步,片刻,身首異處,腦袋掉了下來,因為砍得太快,那血隔了好久,才像噴泉一般的噴了出來。
鬼家的眾人已經愣在了那裏,他們不是沒有防備,他們也看出來了,以花武德性子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可是,就是在他們全員防備的時候,他一擊殺了他們要保護的人,連給他們反應,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要知道,花武可是停頓了很長時間,不是直接偷襲的。
這一刻,在鬼家人的心裏,知道花武已經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了。如果鬼劍沒有死的話,也許他們還可以比擬,可是如今鬼劍已死,鬼家因為內鬥已經四分五裂,多少高手因為內鬥死在了自己人手上。
所以,以現在鬼家的實力,已經不再是花武的對手,不要說他身後還有一個已經封號成神的鬼母花雪,和以花雪馬首是瞻的鬼界。
這樣的認知,讓鬼家眾人心裏都不好受,尤其是大長老,他一輩子沒有成婚,沒有結婚,幾乎為了鬼家付出了一切,將鬼家看的比什麼都重,可是現在,他親眼看著鬼家一部一部的落敗下去。
“難道這就是對鬼家的報應麼?”
大長老深深的歎口氣。
“你們不服的可以接著來。”花武已經放開了小白狐,霸氣的麵對鬼家眾人,微笑的問著。
這樣的狂傲,幾乎打了所有鬼家人臉,鬼家是敗了,可是世家的傲骨還在,俗語說的好,士可殺不可辱,於是,鬼家的人為了麵子,紛紛的運氣相對。
雙方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
卻在這時候,在天空中閃過三道青紅紫三道光線,光線化成三個人,正好落在了花武與鬼家眾人的中間。
花武微微皺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麵前的三個人,隻見這三個人,分別穿著青色長袍的男子,儒雅。穿著紅色長袍的男子,威武。穿著紫色長袍的男子,貴氣。
他們三人氣質不同,可是身上散發的淩厲的氣勢卻好無分別。
這三個男人很危險。這是花武的判斷。
麵對突如其來,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三個男子,花武選擇了敵不動我不動的千古之計,靜靜的望著。
那三個男子完全無視了鬼家的人,其中青衣的男子,看到花武,上下的打量著他,最後一拍腦袋,大吼道:“我去,是你小子。”
花武眼神一變,這人認識他?
“臭小子,你不認識我了?你頭段時間,剛剛砸完我的青洞。”青衣男子哪還有儒雅的樣子,整個一隻暴怒的火雞。
“沒印象。”花武聞言已經猜到了這個男子是誰,可是他因為那個破青洞關了自己母親的事情很不爽,轉頭,不認識。
“嘿?你這個臭小子,我告訴你,我是你親外公的親大哥,也是你的親親大外公,快點叫人,叫的好聽了,我既往不咎,還給你一份見麵禮。”青衣男子大氣的說道。
誰知道花武卻不買他的帳:“沒病吧?有病去找醫者,在這裏發瘋,不道德吧。”
“噗嗤。”青衣男子身邊的紅衣和紫衣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青衣男子沒好氣的說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這孩子,天資聰慧,難得,難道啊。”紅衣男子挑挑眉頭,玩世不恭的說道。
“是啊,難得,難得,最難得還是能將大哥說的啞口無言啊。”那紫衣男子也湊熱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