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清風微拂。清明的月光穿過一層薄薄的水幕,輕灑而下,照遍了這一眼望不盡的山巒,山巒上濃密的長著百仗高,幾人粗的大樹。樹木間密密的長滿了幾人高的蕨類植物。植木叢中偶爾會傳出稀稀疏疏的聲響。
就在這一片靜謐下,突然間,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遠遠看過去月光停駐在了空中,樹枝停止了拂動,連那稀疏的聲音也一下子沒了,像是聲帶突然卡住了一樣。說不出的詭異,說不出的難受。
此時就在山巒中心的一片平地上,一間普通的茅屋中,一位本似就沉睡著的的老者,猛地跳了起來,明顯者老者絕不是常人,一般的老人哪能跳起,隻能是慢慢的爬起來。隻見那老者本就滿是皺紋的眉間緊緊地鎖了起來,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突然激動不已,從他那顫動的身體就可以看出來。
他一步就出現在了茅屋外,的確隻有一步,讓人說不出的別扭,卻又那麼的自然,隻見他的雙眼直直的望著天空,滿是期待和激動。
突然一道光芒穿透了空間,把黑夜照成了白晝,猛的又消失無終。但就是這道光芒穿透這片空間,同樣穿透了那些不知等了多少年的人的心底,就在這一刻起,這個位麵漸漸地開始了莫名的變化,空氣都變得充滿了活力。
就在光芒消失的刹那,那位老人突然消失在原來的位置,出現在一個突起的墳墓上,的確是墳墓,這裏本來就是一塊墓地,墓地上豎起的墓碑零零總總數起來也有個萬來塊,很多多是老舊,但這些墓碑卻是沒有一絲的破損,隻有從那些記載中可以判斷墓碑的年齡。而老者麵前的墳墓,從地理上,它處在整個墓地的最中間,但卻是沒有墓碑。此時在墳墓上躺著一個青年,麵龐清秀,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老者仔細的打量著這年輕人,漸漸地眉梢又緊鎖起來,但當他看到少年那件不知什麼款式的衣服口袋中露出的那一角白色時,突然變的激動起來,但又陷入了深深地沉思,最後好似做出了什麼決定。突然之間整個人老態盡去,那滿頭的白發隨風而舞,漸漸地變成了黑色,滿是皺紋的皮膚漸漸地龜裂開來,從裏麵煥發出無限的生機,然後白嫩如嬰兒般的皮膚從中露了出來。他兩手不斷的結著玄妙的印記。隨著他的動作,那本已回複清明的世界又開始發生了恐怖的變化,如果說剛才是神跡的話,那現在可以說是魔跡,隻見漫天陰雲密布,雷電滾滾,狂風伴隨著火焰,巨石在空中舞動。
不僅是天空,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從地下從九幽深處傳來,但就是這樣的情形,那已變成青年的老者卻是紋絲不動,好似見慣了這種場麵,隨著他結印入了尾聲,景象變得更加的劇烈。
突然,老者吼出一聲“逆天改命”,那變換的雙手也隨著這一聲結出了最後一式。然後天地突地安定下來,然後同時從九天和九幽射出一道光照到了躺在地上的青年之上,隻見片刻那人從青年變成了嬰兒,隨著那人的變化,光束漸漸減弱,最後消失在天地間。而老者也從青年變回了老人,遠遠看去好像更加的衰老了。
“嗨……”老者無聲的歎了口氣,最後看了嬰兒一眼,然後手清清一揮,嬰兒就消失在原地。深深地看了那地方一眼,老者滿是蹣跚的走回了隻見得茅屋,邊走還自言自語著“老了,老了,逆天改命,以後再也不用了,不知耗盡了我多少的壽元啊,嗨……我也就隻能做到這裏了,資質不好我幫你改了,希望聖皇的選擇沒錯了,這可是最後的希望了,500年,500年,不知道時間夠不夠啊。”
大秦國,白家府邸,天還未亮,如往常一樣,白家老管家帶著兩個下人去開門,每到這時都是白家族長上朝的時候,作為管家必須在族長起床前準備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