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反應最激動要說就是那母子,這母子就是白朝宗小叔的兒子和夫人,也就是剛才那對母子。
“別在這丟人現臉了,”白瓊,也就是白朝宗的小叔無奈的怒斥了自己的兒子和妻子。而其他的族人幸災樂禍的看著這對母子,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母子兩惦記這家族族長的位置很久了,白戰幾個兄弟的感情都很不錯。白戰生有一子一女,本來按家族傳統應該白戰兒子也就白朝宗繼承族長之位,然而大家也知道之前白朝宗隻是個武學廢材,所以這族長之位繼承權就自動留給了,白戰的兩位弟弟的子嗣,按道理當然應該有白琮,也就是白朝宗二叔的兒子繼承,因為論年長白琮是白風淩(也就是白朝宗小叔的兒子)的兄長,論武力,更不用說,白琮被認為是白家這一代最具天賦的人才,白風淩和他相比就是螢火與皓月之差別。但是白琮曾言,終生隻求武道巔峰,也就是說他放棄了族長的繼承權,所以,按道理,這族長的繼承權自動轉給了白風淩。也因為這樣,自從白朝宗被公認為武學廢材後,白風淩母子在族中變得蠻橫無比,當然得罪的人也不少,但那些都敢怒不敢言,誰叫人家是族長繼承人呢,也因此有些人把怒氣和恨意都歸在了白朝宗的身上,誰叫他是個廢物,如果他不是廢物,哪輪得到白風淩母子這樣,可是他們也不想想,如果白朝宗不是廢物,你們哪敢在私底下如此辱罵。
可是今天,就是今天,一切都將改變,那奇石台上,一身白衣的少年,發絲在清風中擾動,隨意而自然,雙眼環視,帶著一絲的舒暢,淡淡的蔑視,卻又是那麼的深邃,好像要忘穿這世界的本源。
也就是這身影,原本在他們心中無比卑賤的身影,本該在未來佝僂的活在大秦的某個角落的身影,但就在此刻突然間變得那麼的出塵,似看穿了這塵世,飄渺欲翩翩而去。但這變化卻是那麼的自然,這時幾乎所有人都突然明白了,這少年再也不似從前能讓人肆意怒罵,侮辱了。
這變化如果出現在別人身上,幾乎所有人都不會相信,但是現在那個傲然的身影卻告訴著他們這是真實的事情,但更另人驚訝的是,幾乎所有的人都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個變化,因為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少年原本就隻是一個謫仙,失去了一切,而今隻不過是失而複得而已。
然而仍有人不想接受這個現實,但此時留給他們卻隻是眾人的鄙視而已,甚至有人開始辱罵,他們在發泄平時忍受的憤怒。
“這絕對是假的,我要求讓他重新測試,難道你們都是傻子嗎,這也相信,你們難道相信這廢人能一下子有這樣成就嗎,你們是不是傻啊……”白風淩聲嘶力竭的吼道,然而卻沒人應和他。
“夠了,奇石怎麼可能有問題,”白瓊看著兒子那瘋狂的樣子,心痛,悲傷,而又無奈的說道。
“我……”白風淩仍然不甘心的想爭辯,然而白瓊的一個巴掌,讓他剛說了個“我”字就把其餘的話吞回去了。
“算了,三弟,既然風淩不相信就讓朝宗再測一下吧,”其實白戰心理也帶著絲絲的忐忑,也希望再試的測試,來讓這個帶有問號的驚喜和激動變成真真正正的。
“是,父親。”白朝宗再一次的把手放到了奇石上,接下來沒有出乎意料,奇石上放出光芒直直有十丈之遠,一下子白戰夫婦激動不已,白玉更砰砰跳跳的跑向了奇石台,這時也沒人會去攔她了,至於白風淩則是一臉的死灰癱軟的坐在了地上,而其他人正一臉的平靜,好似就應該是這樣,真可說是虛偽之極。
“哥哥,你好棒啊,”白玉一下子蹦到了白朝宗身上,感受著妹妹的開心,白朝宗本是平靜的心情也變的非常的喜悅。
回到白戰夫婦身邊,白朝宗笑著向父母親鞠了一禮,白戰開心又激動地說著:“好,好。”而李香菱則是慈愛著看著白朝宗一言不發,但是明眼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激動和喜悅。緊接著白戰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事,生氣的說道:“等待會測試結束回去後,你得給我個解釋,不然看我打你屁股。”
一下子,白朝宗臉上留下的隻有那滿臉的苦笑,但誰叫他不在之前把自己的情況交代給父母親,讓他們白擔心一場。
李香菱聽了丈夫的話,開始是不解,轉而看到兒子的表情,也知道了丈夫的意思,看著白朝宗眼神也帶有了絲絲的責備,也就白玉還小,看著父母親和哥哥的對話,不停的笑著,還邊拍手邊叫道:“好啊,好啊,父親回去打哥哥屁屁哦。”
白朝宗聽了更是苦笑不已,隻能捏了捏白玉的小臉,說道:“白玉,不乖哦。”
“白玉很乖的,哥哥最疼白玉了,不要捏白玉的臉臉啊,會捏壞的,”白玉躲著白朝宗的手說道。但是仍是逃不過白朝宗的魔爪。最後白玉隻能嘟起了嘴,不理白朝宗,但是最後還是忍不住,又和哥哥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