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後童沫徹底安分,她昏迷的那三天他忽然生出一種緊張擔心的感覺,因為她可能會死。
那一刻他才慌了,明明不是要害,為什麼會那麼嚴重,他是不在乎她,可是……可是在那個時候,他的心完全是揪著的。
也許是他錯了,他不該用那麼極端的方法斷了她的念頭來結束這一切,最殘忍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童沫腿廢了後變得很乖很乖,乖到讓他心疼死,她總是安靜到一句話都不說,蒼白脆弱的像張紙人。
他已經命人好好照顧她了,他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傷害她,雖然已經離了婚,她的腿不能動了,但以前的一切他還是可以給她。
總會好起來,隻要她在他的身邊。
那個時候他真想抱抱她,可是在她的目光裏,虛無的可怕,他生怕一動她就會消失,生怕再傷到她。
他又開始對她好了,可是她已經感覺不到了。
如果真的不在乎還好,憑他的心腸冷硬程度哪怕她曾經是他的女人恐怕也不會再看她一眼,而事實上他卻越來越緊張她。
第一次對她出手,他可以做到毫不猶豫麵不改色,可是第二次根本不可能了,因為她痛,他會更痛。
在童沫被帶離顧家後的三年裏,寧若提出要和他結婚,被他拒絕了,那是他第二次不同意她提出的要求,第一次是她想要給小易取名字,他不同意。
幾乎隻要涉及到童沫的一切,他就變了,哪怕麵上還是寵著她對她溫柔著。
如今童沫回來了,他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真的很不開心。
每一次故意接近都是他主動,而她對他的厭惡憎恨不言而喻。
似乎隻有讓她恨自己才能讓她注意到他,這樣也無妨,直到現在她終於回到了他的身邊,這一次,他再也不可能放她走了。
他會好好的寵她愛她,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連她自己他也不允許。
真正得到她不急於一時,他要把季離夏徹底殺了,讓她連人帶心的回到他的身邊。
“衣服在哪兒?”
童沫冷清清地看著他問,就像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的目光。
“你先過來,一直站在那裏會感冒。”
三年不見她好像比以前瘦了,不過身材還是很好,昨晚他抱著摸。著很舒服。
顧景澤笑意不變,從床上撐起手臂要過去,童沫警惕地看著他後退一步,他也沒穿衣服,上身赤。裸著,身材健美強壯,比起以前要成熟結實了不少。
眉頭微微皺起,童沫雙手擋在身前,可是哪怕擋得住呢,殊不知這副場景落到顧景澤的眼裏讓他一陣心底躁動。
真的很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疼。愛……
喉結滾動了一下,顧景澤笑容雖然優雅,卻帶了幾分曖昧不明意味地看她,眼睛都移不開了,他知道,她容易害。臊。
果然,不會兒童沫在他的目光下堅持不住了,咬牙過去一步伸手要抓過被子蓋到自己的身上,伸出手的那一瞬間顧景澤抓住了她的手腕,在童沫震驚的目光中將她拽向自己。
一下子,她落入到了他溫暖的懷抱中,強大的男人氣息環繞住她。
就在她以為他想占她便宜的時候,柔軟溫暖的被褥蓋上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
這被子上猶有他們的體溫,覆蓋在身上頓時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