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盡是飛機頭頂螺旋槳轉動的聲音,風聲呼呼鼓動的。
寧若剛想伸手拉開門被艾愛按住,她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提醒:“寧姐,你忘了嗎,少爺他不是來找你的。”
寧若猛然回身,然後憤怒嫉妒無限湧上了心頭!
拿起旁邊的槍當著顧景澤的麵對準童沫的腦袋。
“寧夫人!咱們被包圍了!”
前麵的飛機駕駛員急得滿頭大汗,在中間來回轉悠,隨著那些飛機的逼近,他的活動範圍圈子也在減小。
不時時想從下麵或者上麵衝出去,可是全部被擋住了,那些人遊刃有餘的把他攔在中心的位置打轉。
“艾愛!把門拉開!”
寧若笑了,從旁邊揪起裝死的童沫擋在身前,艾愛聽話的趕緊把門打開。
風立刻灌了進來,把所有人的衣服頭發吹動,亂舞著。
童沫被寧若揪著頭發,手臂上的槍傷鮮血還在流不停,不僅是身上折磨,還有心上的。
她居然又想到了三年前她被抓回顧家的時候,可是這時的處境不一樣了吧,她不知道顧景澤會怎樣對寧若。
會不會救她。
“寧若!放了童沫!”
一架飛機忽然呼嘯飛過她們的側麵,砰砰的子彈幾乎擦過她們的身上打到旁邊的飛機機身上,發出一下下硬實的射擊聲。
那架飛機來回飛著,上麵坐是祁天冷,他拿了個嘴邊帶了個小小擴音器,冷冷看著她。
他旁邊的人都神情冷酷地舉槍對準中間載著寧若她們的飛機。
小小警告嗎,這種程度也想威脅她!
寧若張狂的笑了,拉緊了童沫的手臂,美麗精致的麵容在此時扭曲。
“澤!為了這個女人你想抓我嗎!”
童沫被她掐住受傷的地方,疼得冷汗淋淋,咬牙死都不吭一聲。
她的發被風吹亂,飄過眼前,隔著稀薄呼嘯的風,她看到了對麵顧景澤那雙始終溫柔堅定的眼眸。
仿佛無聲在說,沫沫,乖,不要怕。
顧景澤,我才不怕。
喉嚨發澀,童沫的腿腳也在發軟。
隻要再往前一步,她就會從飛機上掉落下去。
她恐高。
可是被顧景澤那樣看著,她似乎又有了力氣,有了勇氣,恐懼減少了那麼一些,她也努力讓自己鎮定,不再害怕。
隻要看著他,不要看下麵,這樣似乎就好了很多。
“若,放了她。”
接過旁邊遞過來的擴音器,顧景澤沉了聲音道。
隔空喊話,模糊的一帶而過,寧若忽然笑著笑出了淚,她朝他大喊:“那你先放了我!”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曾經他對她的寵愛早就遠去了,都是因為童沫奪走了他!
他曾經可以為了她傷害任何人,到頭來才幡然醒悟愛的是別人,太可笑了!太可笑!
顧景澤,不肯放過我的是你啊!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寧若有些激動,她轉眼緊緊勒著童沫的脖子,槍抵著童沫的腦袋,硌得童沫生疼。
“寧若!你先冷靜點!”
童沫艱難的吐出一句話,被她緊緊勒著脖子,有些呼吸困難,簡直就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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