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們也是挺悲哀的,本來以為他跑了呢,誰想到他又被這尊瘟神給逮住了,哎不對啊,那個玩意不是這裏的所謂的山神嗎?不應該隨便傷人啊!難道他和那個賓館的女服務員是一夥的?
“很是有可能!”前麵那男人繼續向前麵走去,“二羊,要不要跟上去?”周遇小聲朝我問道,“行,跟上去,我們稍微離遠點,小心點。”現在是一個大好的機會知道那玩意的底細。
看著那人稍微離我們遠了一點。我對著他倆打了一個手勢,“跟上!”
“啦啦啦,啦啦啦!”我腰剛稍微起來了一點就聽見後麵傳來幾聲小孩的聲音,我急忙又蹲了下去,周遇他倆也急忙蹲了下去。順著那啦啦啦的聲音看去,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小孩子,這小孩是怎麼回事?
看這小孩走了路和那個玩意走的路是同一條路,而且走的方向也一樣,他也離那個玩意不遠,那個玩意不應該沒發現那個小孩啊?難道他倆有什麼關係?
“二羊?你還記不記得那個關廟門的小孩?”周遇提醒了我一下。“對啊,這好像就是那個小孩子,這孩子怎麼一直在這山上亂玩?肯定沒有那麼簡單,這小孩絕對跟那個男人有關係。
“小羊,再不跟上去可就跟不上了。”唐晚看著前麵提醒了一下我,“跟上跟上。”
我們三就慢慢的跟在那小孩後麵,那小孩走走停停的,左玩玩右玩玩,這可苦了我們幾個了,可是倒也奇怪,不論那小孩玩多少時間,走的多慢,那個男人從看來沒有離得太遠過,一直在我們的視線裏麵,這倒也確定了他倆肯定是有關係的,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一直跟著走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吧,那小孩也不累,還是玩的興高采烈的,這熊孩子,雖說走的時間挺長了,可是我們也不是很累,就連唐晚都沒有喊累,因為總是走走停停的。
再走了十幾分鍾吧,前麵還是高高的雜草,但是我隱約好像能看見前麵好像有一個村莊?因為我好像模糊間看見了一些房屋。
“這怎麼會有一個村莊呢?”再往前走了一段路,還真是一個村莊,隻不過看著前麵的村裏大部分房屋都是土坯房或者茅草房,而且村裏的大部分地方都是雜草叢生。
那男人在前麵村口處停了下來,那小孩跟了上去,那男人看了一眼小孩沒說話,而那小孩也好像突然轉了性,乖乖的待在那男人身邊。
“哢哢哢!”突然我隱約間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怎麼聽著這麼熟悉的呢?對了,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奇怪的聲音。
“羊哥,這是什麼聲音?昨晚我睡覺就總感覺耳邊有這種聲音。”“我也不知道,還真是奇怪,聽不出到底是從哪邊發出來的,昨天就是這種感覺。”
那男人和小孩站在村口好幾分鍾沒有動,“這是幹啥呢?”周遇問了一句,“誰知道呢?等著瞧吧!”我對著哪邊點了一下頭。
再過了幾分鍾,突然村子後麵的有些草動了一下,緊接著好像有人從裏麵出來了,“有人出來了!”小晚小聲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