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都緊緊的盯著那樓梯口,慢慢的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腿出現在了我們麵前,由於裏麵燈光不是非常亮,而且我們也不敢把手電照過去,總感覺那麼別扭呢?那人下樓梯給人的感覺一顫一顫的。
慢慢的身子也露了出來,等那人臉露出來的那一刻,我的心猛的縮了一下,這人竟然是個紙人,那煞白的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實在是讓人蛋疼菊緊啊!我真特麼的想前去一刀把那東西給砍了,可是我的身體還是老實的,一動都沒動。
那人下來後眼睛直直的盯著我,讓我心裏一陣發毛,怎麼又來一個喜歡盯著我的。
我看見周遇臉上也是一臉的冷汗,而唐晚更是縮在我身後不敢出來。
“怎麼不坐!”那紙人竟然說話了,而且這發出的聲音跟那紙人。很不相配,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聲音。
“看,是吧,我說人家讓你們坐吧?你們非不坐,客氣啥呢?來來來!”和尚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我們三個沒說話,也沒動,那紙人也沒啥反應,說了一句後直接走了過來找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一時間場麵極為詭異,這和尚的膽量我是不得不佩服啊,坐在那裏照摳腳不誤,那紙人也沒說啥,一直安靜了一分鍾左右吧,我手心裏現在全是冷汗。
“東西給我吧?”突然那紙人抬頭向我問道。
“啊?”本來我就挺緊張,他突然問了我這麼一句,我一下就蒙圈了。他讓我把東西給他?什麼東西?我完全沒明白他的意思?他說的東西是他的屍體嗎?哪有人把自己的身體叫東西的,而且身體是在周遇那啊,他就算是問也不應該問我啊!
“怎麼?你不明白?”那紙人繼續說了一聲。
“你是說那個嗎?”我指了指周遇肩上扛著的那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身體的屍體。
他機械的般的把頭扭了過去,看了一眼周遇身上的那個身體,突然笑了一下。
“把那個袈裟去了吧!”紙人說到。“憑什麼你說讓我們去了就去了啊!”我徹底明白了,這和尚就是個二愣子,你就算不去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哈哈,你們去不去隨便,那隻是一副皮囊而已,現在重要的不是那個,相信到最後你們還是會去了的。”那紙人繼續說道,本來我看和尚摳腳的手已經做好摸棍子動手的準備了,可是這紙人說的和尚也不懂了。
那個身體不是重要的,那什麼是重要的呢?
“他為什麼沒有親自來,還有都這麼多年了,他到底什麼意思?”那紙人繼續看著我說道。
“你說的到底都是什麼啊?我們一點都聽不懂!”我看了一眼那紙人攤手說道。
“是嗎?那你認識這個吧!”說著紙人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東西放到桌子上。
等看清他放到桌子上那個東西,我徹底傻眼了。
那竟然是一片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