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說挖他自己率先就動上了手,手中的棍子猛的一下就插進了前麵的地裏麵,然後使勁往上一跳一大塊土就被挑了上來了。
我們問了幾句和尚也不多說,隻是讓我們趕緊挖,雖然我們搞不懂和尚在幹什麼但也沒有墨跡,我們的背包裏麵隻備有一把鏟子,周遇拿著挖了,我直接拿著刀就在地上挖開了。
一直挖了二十來分鍾吧,我們已經差不多挖了有七八米了,底下還是瓷實的硬土什麼都看不到。
“和尚,這什麼都沒有啊,還要繼續挖啊?”周遇說了一句。
“挖。應該不會太遠了。”和尚這狗比挖了十來分鍾後就以洞底下範圍太小,而且他的棍子也不好挖,同時糖丸晴晴她倆在上麵不安全也需要有人保護為由跑上去了,底下隻有我和周遇了。
“你倒是站著說話腰不疼!”周遇罵了一句,不過罵了一句後他也是沒再多說什麼,畢竟隻是糖丸和晴晴在上麵我倆確實也不放心,有和尚在上麵確實能保護她倆。
我倆現在這狀況就跟兩個被剝削的黑煤窯的礦工一樣,在底下煎熬的挖著,也不知道那些真的被迫在黑煤窯挖礦的工人們每天是在承受什麼煎熬。
越往地下挖好像土越硬,突然我聞到了一股非常淡的血腥味,“大都督,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血腥味。”我皺著眉頭朝著周遇問到。
“嗯嗯,我也聞到了。”周遇抽了抽鼻子說道,他說著慢慢蹲了下去,把頭上綁著的手電筒撥了撥正對準底下的土,“二羊你看,這些土看起來暗紅色的,好像那股血腥味就是從下麵這土裏麵散發出來的。”
“和尚,好像挖到什麼了,下下麵的土中好像有血!”我朝著上麵和尚喊了一句。
“繼續挖,你們倆小心點,應該不遠了!”和尚說了一句。
“周遇,我們倆現在不能同時挖,這下麵很可能有什麼東西,我挖,你拿著槍在一旁看著,小心點。”我朝著周遇說了一聲把他往後退了退。
“你這是什麼話,鏟子在我手裏,要一個人挖也應該是我挖,你在一旁注意著。”他還跟我強上了,“這不是誰挖的問題。。我。。”我倆嗯脾氣都是強,算了,我還是忍忍吧,“那行,你挖吧。”我們倆要是誰都不讓步肯定一直墨跡了下去。
他二話沒說就下鏟子了,我一手拿著槍一手拿著靠在一邊的牆上死死的盯著下麵的土層。
慢慢的血腥味越來越重,一般來說如果這裏還有未腐蝕完的屍體的話應該很臭的啊,怎麼這裏隻是血腥味?我皺了皺眉頭。
突然“當”的一聲,周遇的鏟子好像鏟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上,發出了碰撞的聲音,同時前麵的地底下竄出來了一短截白色細長的物體。
鏟子直接就被彈了起來,周遇順著彈起鏟子的勢人也往後麵退了兩步。
我手中的槍也準備隨時可以扣動扳機,不過十幾秒過去了底下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動靜。
我看了周遇一眼,他表示也沒看清下麵是什麼東西,看那東西不動我們倆慢慢走了過去,周遇一個手舉著鏟子,另外一個手撥了撥燈,那白色的東西看起來尖尖的,另外一邊還埋在土裏麵,我看著那東西好像有點麵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