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正正衣服,說道:“咱們走吧。”又轉過頭對自己兩個兄弟叫道:“要是我今天回不來,麻煩你們兩個幫我收屍啊,對了,靈堂之上,多燒幾個美女還有很多銀子給我,大風起兮雲飛揚,風蕭蕭兮……靠,為什麼打我?”楊淩憤怒地對張校長叫道。
“臭小子,話真多,忘了告訴你了,我不高興的時候,也喜歡打人!”張校長滿不在乎道。
“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啊,你讓我把話給說完啊,”楊淩揉著自己的腦袋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呐!兩位哥哥,咱們永別了,咱們下輩子再做兄弟了,嗚嗚嗚!”
“演夠了吧?咱們可以走了吧?”張校長乜著楊淩問道。
“還差一點,情緒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我說你可不能亂剪輯,要不然觀眾會不高興的。”楊淩說道:“兩位哥哥,兄弟先走一步呀,呀……好了,走吧,其實每個人都是演員,但是我是實力偶像派的。”
半路上楊淩偷偷問張校長道:“那個老頭今天氣色怎麼樣?”
“很不好,被你氣得不輕。”
“這話怎麼說的,什麼叫被我氣得不輕?萬一是他去逛青樓的時候,那個點的姑娘說還要,他有心無力,不能繼續,所以覺得傷了自尊呢?”
“你以為個個都是你?你看看,你這臉色,縱欲過度的也太明顯了吧?”張校長忽然又很猥瑣地問楊淩道:“那個,孫大家那個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楊淩奇怪地問道。
“你懂的呀,裝什麼糊塗?”張校長扼腕道:“孫大家這麼好一棵白菜,怎麼就讓你給拱了呢?”
“額,可能是因為我天賦異稟吧?”
張校長的辦公室裏,老頭正襟危坐,麵前的幾案上放著的郝然就是被楊淩抵押出去的那塊玉佩,見楊淩進了門,頭也不抬道:“來了啊。”
果然被老子猜到了,老頭把這塊玉給搞了回來,不過楊淩還是有些心虛,諂笑道:“您老出來散步啊,俗話說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哼!”老頭忽然一拍桌子道:“老夫跟你說過什麼?你全都忘記了嗎?”
“我最近今天記憶力下降得比較快,要不您老提醒提醒?”
“老夫說過,你不要對不起映雪,看來你把這話全都拋在腦後了啊。”老頭陰森森道。
“我怎麼了我,我去偷看她洗澡了,還是抱著她弟弟跳井了?”
“好笑嗎?”老頭大怒道:“事到臨頭,還敢跟我嘻嘻哈哈,別以為仗著自己有幾分小聰明,就敢在我麵前拿大,告訴你,老夫有的是手段整治你?”
“我怎麼了我,就算死,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還嘴硬?”老頭指著麵前的玉佩說道:“說!這是怎麼回事?”
“不就一塊玉嗎?你別說,跟你送我的那塊還挺像的。”
“別跟老夫裝了,這塊玉就是我送你的那塊,聽說你很能耐啊,敢拿這塊玉當禮物,去納小妾?”老頭氣不打一處來。
“一塊玉而已,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就當做好事了。”
“哼哼,難道你不知道這塊玉的來曆?”
“絕對不知道,不過看上去就是塊好玉,送禮嘛,當然得送最好的不是?”楊淩急忙否認道。
“我怎麼聽說,當時有人將這塊玉的來曆一清二楚地說了出來呢?”老頭陰惻地問道。
“有這種事嗎?可能當時現場環境嘈雜,我沒聽到吧。”
“還敢狡辯!”老頭大吼道:“你少年暮艾,我都能理解,隻是沒想到你這個時候居然還敢睜著眼睛說假話,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樣,萎靡不振,一看就知道被情色掏空了身體。”
楊淩叫屈道:“能不能別先入為主啊,什麼被掏空了身體?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啊!”
“你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老頭不信。
“我敢對燈發誓,絕對沒有!”
“你不是有什麼疾病吧?”
“老頭,你這轉進得太快了,我身體很好,隻是我真的不習慣沒有感情基礎下和人那個那個什麼什麼的。靠,為什麼打我?”楊淩憤怒地質問道。
“老夫想打就打,你不服氣嗎?不服氣可以去告禦狀啊!”老頭心滿意足,又回頭招呼道:“來,來,豐華,你作為祭酒也來教訓教訓這臭小子。”
張校長蠢蠢欲動,還是假惺惺地問道:“這不太好吧,師相?”
“是啊,是啊,他完全沒有理由打我嘛!”楊淩也說道。
“怎麼沒有理由,就憑你納了孫丹菲,這天下一半的男人都有資格!”老頭說道。
“好嘞!”張校長挽了袖子上前。
“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啊,你們輕點,我還要靠臉吃飯的!”楊淩哀求道,卻換來更加慘烈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