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用玫瑰來比喻愛情,因為玫瑰很美,但是這美麗的外表下還隱藏著堅硬的刺。呂公子一廂情願地認為他對蘇晴嵐的喜歡就是愛情,卻忘了愛情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情,正所謂流水落花春去也,不如找個青樓睡大覺。
帶著滿心的傷痛,天還沒黑,呂公子就找了一家相熟的青樓喝花酒了,可是看著這身邊的鶯鶯燕燕,呂公子滿腦子卻隻有蘇晴嵐的身影,呂公子猛地灌了一杯酒下去,拍著桌子站起來,叫道:“姓楊的,有你沒我!想要帶走晴嵐,也要問問你呂大爺答不答應!”呂公子這一叫,著實嚇了周圍的窯姐們一大跳,差點以為呂公子中了什麼邪。
呂公子作為楊淩現在嚴密監視的人物,這一舉一動自然都被人報告了,楊淩摸著下巴,翻了翻白眼,自言自語道:“看不出蘇晴嵐那小妞的演技挺高超的,這麼一會就勾得那姓呂的搓火了,看來應該有必要再添點柴火了,可惜沒有鋁熱劑,不然那個燒起來就更來勁了。不過看他那樣子,估計蘇晴嵐背後沒少說話我的壞話。”
傍晚的時候,蘇華健回來了,笑著對楊淩說道:“楊公子果然厲害,今天下午這一席話又說得那些人不得不重新考慮事情的後果了。”
楊淩笑著擺擺手說道:“不是我厲害,實在是我身後站的那個人厲害,除非是想造反,否則誰敢跟皇上過不去啊。”
“對,皇上自然是厲害的,但是如果沒有楊公子的到來,他們也是領略不到的,所以楊公子那是居功至偉啊。”蘇華健奉承道。
“蘇老板,我這個人是個大俗人,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楊淩笑道。
“不然趁現在眾人都開始重新考慮的時候,楊公子趁熱打鐵,早日將這筆生意定下來好了。”蘇華健建議道:“這麼拖下去,我總擔心會夜長夢多。”
“不急!”楊淩老神在在地笑著,“我還沒拿那個姓呂的一家當作禮物,現在就定下來,豈不是顯得我很沒誠意?牆頭草的話,就應該再晾一晾他們,那他們知道這風究竟是往哪個風向刮的,戰隊問題可是很重要的。”
蘇華健知道楊淩其實不僅是為了拿下呂家,重新劃分鹽商的份額,這同時也是在警告眾人,畢竟人家手裏還掌握著權力這個大殺器。
晚飯過後,楊淩追著蘇晴嵐問道:“蘇小姐,你今天到底跟那個呂公子說了些什麼啊,可把他刺激得不輕,在青樓裏,當著很多窯姐,換個稱呼好了,小姐的麵,對我喊打喊殺的。”
這種話蘇晴嵐當然不會告訴楊淩了,隻是調皮地看著楊淩,說道:“楊公子聰明絕頂,不知道能不能猜出來呢?”
“哎呀,這個可就為難我了。”楊淩摸著下巴說道:“我又不再你身上撞什麼監聽裝置,這我哪猜得到啊。不過,根據我看了這麼些年小說的經驗,你要麼說你懷了我的孩子,要麼就是他娘懷了我的孩子。”
蘇晴嵐紅著臉啐道:“楊公子,你就不能想一些正經的事情嗎?”
“這哪裏不正經了啊!”楊淩抱屈道:“這人體生理,可是很詳細的一門科學呢!對了,蘇小姐,看你的樣子肯定沒有學過這麼科學吧,我肯定不介意的,要不咱們一起切磋切磋?”楊淩知道蘇晴嵐肯定不懂這話的意思,幹脆就調戲調戲這小妞好了,一個人被調戲了,還完全不知情,這他嗎才是境界啊。
可惜這個境界有些孤獨,蘇晴嵐幹脆連追問下去的意思都沒有,甩給楊淩一個好看的後腦勺,就回房去了,害得楊淩很是受傷,這感覺就跟你正準備上個大號,好好爽一把的時候,卻發現隻放了幾個屁,實質性的東西卻怎麼也下不來,這算怎麼回事?
便秘了一整夜,楊淩的情緒不是很高,看著精神煥發、容光滿麵的蘇晴嵐,心裏很不是滋味,楊淩對蘇晴嵐說道:“我昨晚又很仔細認真地思考了一下,你是不是對那個呂公子說,他爹懷了我的孩子?”
“怎麼楊公子這一夜都在思考這一個問題嗎?”蘇晴嵐取笑道。
“當然不是,我還思考了很多的,比如薛定諤的貓到底是死是活,謝爾頓最愛的那個人會不會不是艾米而是萊納德,蘋果手機要做到第幾代才可以變成防身的棍子那麼長。”楊淩看著滿眼疑問的蘇晴嵐,心底總算平衡了一些,瀟灑地一甩秀發,“反正我思考的問題都是震古爍今的無聊,不然睡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