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淩被安排住進了遼國的禮賓館,在大草原上露營了一個多月,驟然睡到床,楊淩還有些不習慣呢。不過奇怪的是,楊淩半夜在床上孤枕難眠的時候,坐等右等,也等不到蕭觀音派人來找自己進宮偷情去,害得楊淩心中十分失落。
雖然捺缽的時候,遼國的整個朝廷體係是跟著皇帝一起的,但是最終送到前方去的,畢竟都是一些大事情,而一個國家其實最多的都是一些瑣事,現在皇帝既然回來了,也該全力清理這些瑣事了。
日子過得有些煩悶,現在也沒人找楊淩談判了,隻有幾個小官陪著楊淩,充當地陪的角色。不過,忽然有一天,遼國皇宮中派了人,說是請楊淩進宮麵見耶律洪基。楊淩當時心想這必然是蕭觀音找自己偷情的一個借口,可是沒想到還有另一道命令,就是楊淩可以把自己的衛兵也都帶進宮去。楊淩一頭霧水,就算遼人在成朝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一樣,也沒聽說見皇帝的時候可以帶著衛兵。不過既然都這麼說了,帶就帶吧。
遼國的皇宮在中京的最中央,說是皇宮,其實跟成朝的皇宮規模差得遠了,就連這宮牆也不過兩丈高,隨便帶個梯子就能爬上去了。不過楊淩忽然嗅出了一點不尋常的意思,因為皇宮周圍的守衛,個個都是弓上弦,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耶律洪基的身體不好,也就是在楊淩剛到遼國的時候接見了一麵,時間也不長,這次要再見楊淩,自然也是蕭觀音的意思了,反正整個遼國的政治大權都在她們蕭家手裏。
果然,等安頓好了楊淩的那些衛兵,楊淩就被引著去後宮了。按說整個後宮的男人除了皇帝一家子,任何男人都是不能出現的,不過誰讓人家是遊牧民族呢,這民風就是開放。
蕭觀音一身白衣坐在自己的寢宮裏,陽光透過窗欞照在她身上,灑下一層金色的光芒。老情人相見,而且周圍又沒有別人在,楊淩自然也不用在乎那些虛禮了。周圍伺候的宮人都出去了,順帶把門都給關上了,見到這種情況,已經憋了好幾天火氣,憋得自己都冒青春痘了,楊淩自然不會客氣,徑直走過去,一把就把蕭觀音摟在了懷裏,然後就重重地吻在了那溫柔的櫻唇上,一雙手也不老實了,在蕭觀音的手上來回逡巡著。
咦,這小娘皮今天怎麼忽然害羞了?一雙手始終放在放在胸前,再沒有了往常的那種主動扒楊淩衣服的積極性。不過沒關係,你不幫我脫,難道老子不會自己脫嗎?還有老子的靈魂出竅法式長吻的技巧,保管一會就讓你主動乖乖地就範。
果不其然,蕭觀音在楊淩的手嘴並用之下,很快就嬌喘連連,分明就是動情的表現。楊淩順勢就手滑進蕭觀音的衣服內,一邊感受著那具光滑的胴體上傳來的火熱,一邊認真仔細尋找著解開蕭觀音衣服的敲門。話說以前這衣服每次都是蕭觀音自己脫的,楊淩想要脫,還真要費上一番功夫。
蕭觀音按著楊淩的頭,帶著濃重的鼻音說道:“我有了你的孩子!”
楊淩正跟蕭觀音的衣服較勁了,腦子裏都充滿了血,沒什麼理智去思考,一聽蕭觀音這話,習慣性地調笑著:“要孩子還不簡單,咱們多做幾次,孩子自然就有了。”
等等,她剛才好像說的是有而不是要,楊淩正不老實的手好像被定了穴一樣,僵在空中,抬起頭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蕭觀音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蕭觀音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滿足,小聲地說道:“我說我有了你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楊淩這次終於確定這次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不過下一秒,楊淩的腦袋就忽然炸開了,咽了咽口水,哆嗦著嘴唇問道:“你確定那是我們的孩子?”
“那自然了。”蕭觀音白了一眼楊淩,說道:“捺缽的時候,幾乎天天晚上和你在一起,而且你又是那樣的一個人,你覺得這個孩子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不是吧?”楊淩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我們那個的時候,你喜歡在上麵,我還以為這個姿勢要懷孕很難呢!對了,你有沒有多找幾個郎中看一看,萬一要是診斷錯誤呢?”
“已經找了好幾個郎中看過了,所有人都說我是滑脈,也就是所謂的喜脈。”蕭觀音毫不客氣地將楊淩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給徹底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