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勢又一次突變,在場的所有人頓時又懵住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隻見原本和山賊們罵罵咧咧的漢子,疼得滿頭是汗。反觀吳天宇,卻見他滿臉奸笑,一副詭計得逞的得意模樣,就站在那,紋絲不動,頗有點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質。
當家的見狀,心下立馬便知吳天宇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掌握了主動,當下不再遲疑,蓮足輕點,纖細的身影化作一道輕煙,飛快地閃身上前。
“別動!”那漢子叫當家的武功居然如此之好,急忙忍住劇痛,再一次將刀架在吳天宇的脖子上:“你……嘶……別過來!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嘶……老子就剁了這小子,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
雖然不知道吳天宇用什麼陰險的辦法讓後麵的那漢子如此痛苦,但是眼見機會很好,山賊們還是將那一行人都給團團圍住了。不過聽了那漢子的話,卻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但是等眾人圍上前看清究竟後,不由一陣哄堂大笑,是男人都懂的,就連板著俏臉的當家的也情不自禁的捂著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隻見吳天宇右手朝後反伸,呈鷹爪狀,正緊緊扣著那漢子的兩顆蛋黃,臉卻朝前笑眯眯的,看也沒看那漢子一眼。悠閑自得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負手散步呢。
那漢子要害被人拿住,早已痛得麵色蒼白,豆大的冷汗不停的往外冒著,饒是如此,那漢子仍將手裏的鋼刀死死地抵住吳天宇的脖子,兩人仍處於一種僵持對峙狀態。
“你……你撒手!”漢子痛得連聲音都變了調。
“不撒!你把刀放下,不然老子捏爆你的卵蛋,讓你進宮當太監!”吳天宇毫不示弱,對方的弱點都在自己手裏了,還怕個毛。
“你撒不撒手?老子……老子一刀剁了你!”漢子冒著冷汗,目露凶光道。
“你剁啊!有種你就剁!看看是老子的頭先掉,還是你的卵蛋先爆!”吳天宇不知不覺手上又加大了幾分力氣,疼得那漢子又是一生慘叫。
山賊們聞言哈哈大笑,當家的卻是哭笑不得,狠狠得朝吳天宇呸了一聲,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在她看來,什麼事情都要光明正大,而吳天宇這個手段顯然不夠光明。
山賊們大笑之餘,心下對二當家的卑鄙手段不由也毛骨悚然,遍體生寒。這二當家的看著一副笑眯眯、人畜無害的模樣,平時也挺窩囊的樣子,但是整起人來手段可夠歹毒的呀,連江湖中人慣來不恥的“猴子偷桃”都使得出來,還有什麼卑鄙的事是他不敢幹的?這樣的人咱們可得小心點兒,莫得罪了他,否則準沒好果子吃,剛才沒得罪他吧?
“放下刀吧,我可以饒你不死!見你也是條漢子,別弄得以後沒了小夥伴,被人恥笑一輩子,那滋味可難受,還不如一刀給自己一個痛苦呢!”吳天宇右手仍死死地抓著他的要害,口中卻苦口婆心地勸說道,語氣之真誠,言辭之懇切,不知道的還以為兩個親兄弟在談心呢。
吳天宇扭過頭,見那漢子的臉色已痛得變成了烏紫色,嘴唇不住地哆嗦著,眼中的神色也變得猶猶豫豫。吳天宇不禁同情道:“挺痛的吧?所以說,咱們男人比女人更脆弱呀,因為咱們的弱點真的實在是太明顯了。對了,說真的,你快決定吧,要麼趕緊一刀殺了我,要麼就趕緊放下刀,我估計你的老二再不抓緊時間喘口氣,待會兒就算我撒了手,我估計以後也沒啥實際用處了。”
漢子聞言渾身一抖,這個無恥的家夥說得對,這事可開不得玩笑,以後若成了廢人,連女人都不能睡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與其那樣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就放開他,沒準還能保住性命呢!再說了就算他此時殺了吳天宇,眼下被山賊們圍得水泄不通,估計也跑不了。
思前想後,漢子想明白了,終於頹然的將手中的鋼刀往地上一扔,垂頭喪氣道:“老子今日認栽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們,老子若皺一皺眉頭,便……”
“有完沒完?我說你們這些混江湖的怎麼能一點創意都沒有?說來說去就那幾句場麵話,老子剛才說幾句話場麵話,你們不懂欣賞也就罷了,現在說這些,不覺得是對老子文學修養的高度侮辱嗎?以後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吳天宇不高興地打斷了漢子的場麵話。
漢子聞言一窒,使勁哼了一聲,低頭一看,見方錚的手仍死死抓著自己的老二,不禁臉色一黑,不滿道:“老子都認栽了,你怎麼還不鬆手?”
吳天宇笑道:“急什麼?當我多稀罕似的,你有的家夥我也有,而且機構精密、功能強大,動力強勁。”說著吳天宇便招呼道:“哎,別傻愣著了,你們來兩個人,幫我把這個家夥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