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舉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幹著,我勾住聰少的肩膀,醉醺醺的說道:“這不要錢的酒,喝著就是爽啊,怎麼著?再來一瓶?”
聰少也有些醉,喊道:“喝。”
我站起來,摸索著走到櫃台前,酒就放在櫃台上,我有些夠不著,我端了把椅子墊腳,我站在椅子上,拿酒,就在這一瞬間,我看見自助餐廳後麵,有扇窗戶,窗戶外麵有張臉。
那張臉青麵獠牙,嘴巴微張著看著我,因為自助餐廳很大,荒廢了一年多,裏麵沒開燈,黑漆漆的,唯一的光線就來自那扇窗戶。
那張臉就在那窗戶外麵,我冷不丁的看見如此醜陋恐怖的臉,讓我不免大驚,我揉了揉眼睛再看,那張臉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一驚嚇,我的酒意頓時醒了不少,我又仔細的看了看,確實沒有,我從椅子上跳下來,跑到窗戶跟前看,確實沒有發現任何人,難道是我喝多了?花眼了?
可想想不對啊,我是喝了的有些醉,可還沒到出現幻覺的那一幕,這時,聰少大喊著:“怎麼著?寧爺?這還喝不喝啊?你不能喝,就說一聲啊,一邊睡覺去啊。”
聰少這語氣充滿了鄙視,我聽著心裏大怒,頭腦一熱,將剛才那青麵獠牙的恐怖家夥給忘記的一幹二淨。
我回到桌子前吼道:“滾你奶奶的,你自己都醉著這鳥樣子,還大言不慚,看著六十七度的烈酒,敢不敢幹?”
聰少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酒,喊道:“去去去,拿一瓶的有什麼意思?再去拿一瓶,一人一瓶酒,幹。”
我倆早就喝的分不清南北,此時就知道鬥酒,這裏沒有一個人,酒有的是,又不要錢,我們兩個放開肚子喝。
六十多度的酒下口,辣的人喉嚨冒火,但是卻十足過癮,我們兩個喝的扒在桌上就睡了,實在是扛不住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與聰少慢慢的醒來,天已經黑了,天空中繁星點點,路燈已經亮了,我仰麵躺在地上,酒意醒的差不多了。
看著路燈的光芒,我想這真的有意思,一年多沒人了,但是路燈卻正常的亮起來,聰少躺在我身邊。
我踹了他一腳,喊道:“起來了,還沒睡夠啊?”
聰少一個激靈,朦朧的坐起來,迷迷糊糊的說道:“幹什麼?天亮了啊?”之後,他四下一看,問道:“我怎麼睡在大街上?”
他這一說,我也立即感覺不對勁了,我喝酒有些斷片,所以,剛剛醒來時,記憶有些缺失,這時候,我回想一下,立即感覺不好了。
我們兩個喝多了之後,便撲在桌上睡了,根本就沒有出來啊,但是此時,我們怎麼會躺在街上?難道我們喝多了之後,跑出來了,因為斷片沒記住?
我跟聰少坐在路牙子上,想了很久,最後,一致認為我們沒有走出來,當時就在桌上睡著了,那我們怎麼從自助餐廳跑到這邊來了?
難道是遭遇了鬼移人?是有這麼回事的,有種鬼喜歡趁人睡覺的時候,將人從床上搬下來放在地上,專門搞這種惡作劇的。
聰少搖頭說道:“絕對不可能,這裏之前是神族的地盤,神來了,這裏的妖鬼都得離開,再說了,之前那段日子,神族將包皇爺都給扣押了,世上的小鬼,自然都被帶回了陰間,所以這裏肯定沒有鬼,同樣也沒有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