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魔妃,屬下看得真真切切,真的就如畫麵上的人。”三長老恭敬地道。
魔妃高高地坐在一個華麗的座椅旁邊,嘴角微翹,傳承千年的尋找終於找到了那個人,可是教主老人家怎麼能預料到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樣一個人呢,為什麼說想要複興本教,非此人莫屬。
魔妃冷冷地看著三長老,又將冰冷的目光投向三長老旁邊那個猥瑣的男人,冷漠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老於心裏一驚,他雖然是三長老的心腹,可他從未見過教內最為神秘的魔妃,他隻聽說過魔妃豔絕天下,冷眼能讓男人心死如灰,他隻聽說過魔妃在教內有著可以比擬教主的權力,他隻聽說過魔妃身負聖教興盛的責任,他隻聽說過魔妃就是教主的監督者和輔助者。他隻聽說過魔妃,可他從未見過。
老於忙低下頭說:“小人於世胡,人們都叫我老於。”
魔妃滿意地點點頭,對於這點,紀嫣還是很有自信的。
聖教千年來,隻有百十位魔妃,而教主除了幾位心高氣傲的玩命之徒之外,都是空缺著。可以說,這一千年來,聖教一切事宜以魔妃做主。可見紀嫣對自己能有幸作為魔妃有多麼的自豪,多麼自信。
魔妃一想起教主心裏就不平靜,以古訓為鑒
,魔妃完全是一個監視之人呆在教主身邊。教主對身邊那個監視之人從無好臉色,很多事情都悄悄瞞著魔妃。魔妃呆在教主身邊就如一顆定時炸彈,教主一心想著不把魔妃拉過來,就讓她遠離自己。
紀嫣本以為千年前的教主隻是跟後人開個玩笑,以免教內教主與魔妃分割,才出此下策。可是現在居然在千年之後,居然找到一人。她不由關心自己的未來來。
魔妃柔軟的小手往前一揮,從旁邊走下一個俏麗的丫頭,手上捧著一個畫卷。雖然看不到畫卷上的圖案,但隻從畫卷的精致和光潔來說,此畫已是無價之寶。是什麼紙類能保存前年而完美無損呢?
當畫卷打開,老於隻聞到一股如蘭似麋的書香味衝鼻而來,但是他卻沒覺反感,正要準備深吸一口氣,突然愣住了。
他看到一個人,就是中午那個少年。同樣精致的臉龐,俊眉星目,眼神如一潭清水,老於從畫像上感受到一種沉沉的壓力,如山川,如大海。
老於徹底愣住了,怎麼這裏有那個的畫像呢,我們剛回來就被人畫下來了?老於是徹底心服於聖教四處的耳目了。
魔妃看清老於臉上的變化,冷聲問道:“你可曾見過此人?”
老於被魔妃的冷語一驚,不敢隨便答話,隻能將目光偏向三長老。
“哼。”拿畫的丫頭一聲冷哼,說,“魔妃問你話呢,你沒聽見嗎?是不是要魔妃再說一遍?”
此女肯定為魔妃身邊得寵的丫鬟,不然她肯定不敢私自開腔。
老於深謀此道,不再顧忌,忙道:“啟稟魔妃,小人確實和三長老看到此人。此人身邊......”
魔妃聽到老於肯定,沒心思聽他下文,心裏陡然一酸,我的命真苦啊。原以為這輩子當個魔妃每天辛苦教務也就罷了,可現在還要監視一個我要‘嫁’的人,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呢?
魔妃本想直接殺了那人,可想起前輩魔妃身死時地那一份孤苦,心裏又不住希望那個教主就是我夢想中的郎君。
魔妃不禁想到我自幼喪父喪母,是聖教養育了我,是前任魔妃千辛萬苦才將我培育成她的接班人。聖教自春秋時代傳承至今已有數千年,現在聖教的光複就靠我了。魔妃心一狠,不管如何,我也要讓聖教從現千年前的風采。
魔妃冷眼一掃,對老於道:“於老先生,你今天看到過這幅畫嗎?”
老於渾身一哆嗦,二級魔功本源上就懼怕魔妃的高級魔功,再加上下位者對上位者心裏的恐懼,老於忙跪下身口裏反複重複著:“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
魔妃讚賞地點點頭,說:“好了,你起身吧。”
老於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心裏不住哆嗦,老天爺,我今天是遇上什麼機密了?
這時,魔妃又道:“教徒於世胡因輔佐三長老有功,特準其進入天魔窟修習高級心法。特準三長老全力將任務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