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報名”十字軍軍官抬都沒抬頭看著聲音的主人一眼,以他的經驗,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說話的年輕人級別肯定還不夠,勉強當後勤就怕連路還沒熟悉過來。“我要報名”當這個聲音又一次出現在他耳邊的時候,軍官很不情願的抬起了頭說了句“小夥子戰爭不是遊戲”。“我要報名!!”這回好象是聲音過高了,軍官的眉頭皺了一下,不耐煩的問道“小夥子你知道從首都普隆德拉到斐揚怎麼走嗎?”結果和軍官想象的一樣,那聲音的主人也就是本故事的主人公回答是“不知道”。哈哈哈全場的人們都笑起來了,可能是笑聲太嘈雜也太持久了叫這位軍官覺得有些刺耳了“下一位,下一位!”軍官想這一定是個最好的回複了。沒想到又是一句“我要報名!!”軍官這次是真的不耐煩了“警衛快拉他走,這裏的工作還很忙!沒工夫閑磨了!”“求您讓我參加吧,求您了!”如果不是次的話這伴隨著眼淚,軍官真想叫他的下屬法師立刻詠唱石化魔法去封住那張說話的嘴了。軍官開始翻看剛剛文書遞過來的稿件,當然這意思就是他允許你繼續說話了。
“我的家鄉在遙遠的西方邊緣城市吉芬”,“等等小夥子並不是我想打斷你但你首先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軍官的這句話已經提醒了文書他看中他了,文書也明白一定是他的上司從小夥子的眼淚看到了什麼。因為兩年的軍旅生涯中使他信任他的上司已經超過了信任他自己。“我沒有名字”。這回答又另在場的人們笑了起來,但很快笑聲就消失了,因為大家都想知道這年輕人是因為怎樣的痛苦經曆竟然失去了自己的名字。“三年前的某一天一群獸人闖了我的家鄉”。跟著這沒名小夥子的思路軍官立刻回想到,那次獸族突襲吉芬的事件。
從軍官的表情看的出來他正在回憶著一些他永遠不想回憶的事情。
持續了十多天的大火,往日和諧的微風當時卻充當著幫凶,當他奉命率領他的部下前去救援的時候,已經遲了,這並不是因為他們的路行鳥速度慢,也不是他們平常訓練的不夠有素。而是太突然也太離奇了獸人不是已經被趕回老家了嗎?為什麼隻屠殺有小孩的家庭,卻放過了很多有名望的法師和貴族?這明顯不符合獸族卷土重來的戰略,也絕對不符合獸族嗜殺成性的作風。雖然帶著一連串的疑問,但可以肯定的來的獸人不是雜兵,而是精銳的魔劍獸人部隊“逆十字軍團”從他們淺淺的腳印任何一個有經驗的指揮官能分辨的出來。雖然知道他們來的人不多,但他仍然作出了不追擊的決定。從當時環境來看是對的,追擊也是全軍覆沒。他卻因為這個正確的決定被軍事法庭判了有罪,從一個騎士團長被扁到了後勤部擔任這個和他性格完全不符的軍需長。
“獸人殺了我所有的朋友和他們的親人,我父親用身體擋住獸人的利劍保護了母親而母親又用身體保護了我,所以我的命就是用來報仇的,從那天開始我就已經死了,死人是不需要名字的”。這簡短的言語把陷入沉思的軍官拉了回來“好吧!看起來大家都在認真的聽你講話,證明你應招的心博得了大家的同情,但你要想成為一名軍人這些同情還是不夠的,最少你還的回答我一個題”,在場的人都用關注的目光看著軍官,問題的難度好象直接關係到了他們以後幾天的情緒。“現在你就自己想個名字!我馬上就要知道,因為這關係到你還要去文書那裏填應招表格”。人群沸騰了,歡呼的聲音震動著整個普隆德拉大廣場。
我的名字“洛肯!!”。“好!洛肯,你現被應招入伍了,但是否能參加東征還要取決於新兵急訓營長官給考核你的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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