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四章 準備理本皇了?(2 / 2)

我看著三皇叔明顯有些落寞的表情,不由覺得奇怪起來。

三皇叔是和我在一起以後才開的葷,以前從未有過別的女人,我知道剛開葷的男人,前三年都是最興奮,最旺盛的時候,三皇叔想要得很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三皇叔一向是個克製能力驚人的人,他能夠這麼多年守身如玉,又怎麼可能忍不了一天兩天呢?

可他剛才聽到我的話,雖然他極力表現得和平日裏一樣,但我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的不同,他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會是什麼事呢?

想到三皇叔這幾天格外粘我,我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側頭看去,三皇叔已經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睡著了。

他睡著之前還不停地和孩子說話,以前他隻給孩子講簡單的睡前故事,大約幾句話就能說完的故事,現在卻講大量深邃的內容,很是反常。

莫非他在圍剿黎族的時候發生了什麼變故?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三皇叔的脈搏,發現他的脈搏比之前要健康有力,不由更加奇怪。

我記得三皇叔因為走火入魔而得了病,他的脈搏時而跳得飛快,時而又慢得離譜,非常怪異,可是現在卻很正常,和普通習武之人沒有太大的區別。

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難道三皇叔在黎族的時候得到了高手指點,已經將走火入魔治好了?

那是怎麼治好的呢?又是付出了什麼代價呢?

為什麼三皇叔從來都不和我講和黎族戰鬥的事情呢?

潛意識裏,我總覺得三皇叔隱瞞著我很多事情,而這些事情堆積起來,終有一天會爆發,最終變成無法挽回的地步。

於是,在之後的幾天裏,我便有意無意地穿插著問三皇叔黎族的事情,可是三皇叔似乎是有所察覺,他一直用打太極的方式將我的問題給原封不動地擋了回來,這就引得我更加好奇。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便去問二十九,可是二十九這一回卻是怎麼都不肯說,將守口如瓶做到了極致。

後來我便托雨兒去問,也不知道雨兒用了什麼法子,總之最後套到了二十九的話。

原來三皇叔和黎族的鎮族長老單獨見了一麵,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除了黎族的鎮族長老外,別人一概不知。

這下線索便全都斷了,我隻能靜候更加有利的時機,讓三皇叔說出心裏的秘密,減輕他的壓力。

日子就那麼平平靜靜地過了幾天,這幾天,金子一直躺在床榻上,白子墨則滿臉春光地在人前晃來晃去,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和雨兒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看來金子和白子墨自從開葷以後,小兩口的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白子墨對金子很好,知道金子已經完全將自己交托給他以後,便每日一碗雞湯給金子補身子。

補了幾天,金子消瘦的肩膀便有了八兩肉,看著都健碩了不少,我和雨兒便經常笑話金子,金子卻也滿不在乎地說:“胖點也好,這樣屬下就能練以前練不動的鐵錘了!”

我嘴角抽了抽道:“你都成親了,怎麼還一直想著練武的事,也該好好歇一歇了!”

金子搖頭道:“練武是不能歇息的!皇妃不會武功,所以不知道,練武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偷懶,一旦有一日不練武,身子骨就比每日堅持的人要鬆懈幾分……”

我聽了金子的話,便刮著腦子找了一大堆的理由來說服她先放下練武的事,和白子墨好好溫存幾日,然而金子卻用更多的理由將我的話給擋了回來。

無奈之下我也隻好隨她去了,隻可憐白城城主,每天都是巴巴地看著金子提著足足有四十斤的鐵錘,一個人在沙地上練著。

他每次看到金子掄起鐵錘捶打不遠處的木樁,將木樁上的手腳捶下來,都是一陣的心驚膽戰。

白城城主好幾次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我,我卻隻能擺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白城城主在北疆又留了幾天,見還是沒有任何進展,隻能帶著白城的人浩浩蕩蕩地回去了。

日子便慢慢悠悠地過了幾個月,很快就到了我的預產期,而太子也終於費盡周折來到了北疆,他到北疆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三皇叔喝酒,然而三皇叔卻沒有去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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