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辯中,雙方走出電話亭。吳勇向王某招招手,出租車開過來。不由分說,老頭和周麗被他們帶上車。他倆想,上派出所就上派出所,我們又沒幹見不得人的事。
吳見狀忙說:“算了。到所裏少說也得罰你們幾千塊,現在正是嚴打,你們掙幾個錢也不易,有的連工資都開不出。幹脆,給幾個錢,把你倆放了。”
天下的事兒,真是無巧不成書。原來老頭是金川區某鄉農民,今天下午,懷揣一千多塊錢進城辦事,順便看看在這兒開電話亭的親戚。親戚正好晚上有事,央他看一晚上電話亭。老頭不好推辭,隻好應允,誰知竟發生了這樣的事兒。雖然自個和這女人確實無任何不軌,可深更半夜,電話亭隻有他倆,縱然渾身是嘴豈能說清?況且是被派出所的人所查。如被公安罰款,讓家裏知道了,哪有臉麵見人。
這當兒聽“警察”說要幾個錢,心想,這肯定不是好人,忙問:“要多少?”
“一百!”吳勇說。
“我身上沒帶幾個錢,我去借。”
“少耍花招,開電話亭還沒錢?”
“確實沒幾個錢。”
“那就給幾包好煙。”吳勇橫眉立目。
老頭下車取煙,劉國怕其溜走,緊緊跟上。老頭在電話亭床底下翻出包精白沙煙和一盒石林煙。劉裝進兜。
老頭又找出一條龍泉煙,走到車前,對吳勇說:“就這些煙。”
“媽的,你就給我們拿龍泉煙。不要!”吳隨手扔掉隨後又揀上。
老頭轉身向金三角夜市跑。吳勇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並不追趕。
這當兒,周麗聽說要罰款,又見老頭脫身,謊說:“我在金三角開理發館,我下車給你們取錢。”說著撲向車門。
“不行!”吳勇他們好容易找尋到獵物,哪肯放行,一把拽住。
周麗兩腿已伸出車外,身子被吳勇從車裏拖住,她極力掙紮,吳叫道:“把她抬上來到派出所。”
車下的劉國捉住周麗的雙腿把她抬上車。
大發車緩緩開動。極度恐懼中的弱女子,哪是他們的對手。周麗知掙紮徒勞,不禁失聲痛哭,邊哭邊道:“我不到所裏,我不到所裏,我給你們去取錢。”
“不行!”吳勇吼道。
車子向北京路延伸段行駛。路過金川公安分局城郊派出所門口,周麗見不停車,叫道:“這不是派出所嗎,還往哪裏走?”
吳勇說:“到北京路派出所去。”
“到北京路派出所交給警長。”劉國瞪眼。
周麗預感不妙,央求道:“不要去了,我下車給你們取錢。”車到北京路延伸段與延安路交叉路口,吳勇說,別去取錢了,陪我們玩一玩,我們不會傷害你,會把你送回的。
周麗此時已知遇到冒充警察的歹徒,想想還在夜市小吃攤前的丈夫,又禁不住嚶嚶哭泣。
劉國不耐煩地說:“你不要哭了,陪我們玩高興,把你送回。要不,我們老大拿著刀子呢,把你捅了。”
三、四色鬼深夜施暴
弱女子冷靜留證
夜已深,路燈已熄。周麗渾身發抖。她想喊,她想拚,終於被驚恐所吞噬。
出租車開到河西師範門口。司機王某說:“往哪裏去?”
吳勇道:“往前開,找個僻靜地方。”
周麗聽罷,知道在劫難逃,腦袋嗡一聲。
出租車開上金川公司果園西邊偏僻小道。城市燈光漸遠。
朱峰和司機坐在駕駛室。吳勇和劉國把周麗夾在中間坐在後排座,一人一隻手搭在她肩上使她動彈不得,同時另一隻手向周麗身上亂摸。周掙紮啼哭,無濟於事。
車開到馬家崖村一麥場停下,茫茫曠野,萬籟俱寂,四周朦朧如紗。遠處的市區,燈光閃爍,前麵黑黝黝的村莊偶爾有幾聲犬吠。
吳勇讓司機和朱峰下車,令周麗脫衣,周不肯。劉國用力扳住周的兩手,吳勇脫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