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粉色的身體玲瓏有致,一點都沒有生過孩子之後的贅肉,反而胸前的柔軟更豐滿了幾分,肌膚也比之前更嬌柔滑膩,要不是他親眼看著她生產,他絕對不相信這樣的身材是生過兩個孩子的身體。
纖長的手指,劃過她小腹上急不可見的疤痕,彥熙的縫針技巧很好,還用了去疤痕的藥膏,不仔細看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子軒著迷地注視著她,她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避開她的視線,局促不安的樣子和從前沒什麼兩樣。
“都是兩個孩子的媽咪了,還這麼害羞。”連羞澀的反應和動作,都和從前如出一轍,子軒輕笑著撩撥起她的熱情,生過孩子的身體比從前更容易撩撥,隻是幾個動作的起落,她已經急促地喘息起來,身體難受地扭動起來,眼底滿是迷茫,微微翹起的嬌唇仿佛在邀請他似的,他俯身親吻,沉下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是一種完美的契合感,默契十足,激情和溫柔恰到好處地結合到了一起,讓人盡享動情的美好。
“子軒……”每到動情處,洛晴總會不由自主地輕叫著他的名字,不知道是情不自禁地向他求救,還是不可自製地邀請他下一波的衝擊,她高高仰起頭,呈現出好看的頸線,白皙的肌膚上泛著薄汗,竟似一副美麗的圖畫。
好不容易拿回主動權的子軒,變著法子折騰著洛晴,全身無力的洛晴也隻好任由他擺弄,連反抗的聲音都被他吞沒在了口中,隻能微微閉著眼,嬌吟流瀉而出,卻惹得他更賣力地折騰,洛晴隻覺得渾身像散了架子一樣,連眼皮都睜不開了。
一夜的激情過後,子軒終於好心地放過了身下昏睡過去的小女人,輕輕地將她抱起來,進了浴室,為她清洗身體。
她總是能輕易地讓他動情,即使是昏睡地如同嬰兒般純淨的容顏,也能讓他興起了渴望,他看著她疲倦的樣子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認命地伺候著她清洗身體,整個過程她連睜眼的動作都沒有,隻是呢喃了一句‘子軒’就沉沉睡去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她隻是動了動身體,就覺得渾身像癱軟,腰酸背痛地她低呼出聲,而那個罪魁禍首竟然撐著身體看著她,一副欣賞什麼的樣子,她頓時怒了,卻發現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欲哭無淚地瞪他一眼,默默地在心裏哀怨一下她的悲催。
她不得不懷疑,昨天某人的生氣吃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會隻是借個理由折騰她吧?
“我昨天是真的有點生氣,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覺得被你嫌棄了。”很誠實地讀出了她的心聲,然後認真地回答了她,最後還加了一句很落寞的話。
什麼樣的人是最腹黑的,就是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還一副委屈哀怨的模樣,好像是你對不起他,他才忍不住把你吃進肚子裏,弄得你被折騰地下不了床還要作出一副很樂意被享用的模樣。
“好啦,別生氣了,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以後我一定不會瞞著你。”洛晴最受不了子軒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她原本就心軟,再加上子軒的傷治療了那麼久她都心疼死了,更是對他百依百順,這下她被吃了也隻能自認倒黴,她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整個悲劇。
“你說話算數。”子軒傲嬌地挑眉,順勢說道,“老婆,我討厭那個博東傑,我把他弄走好不好?”
“……”洛晴無語問蒼天,是誰說她家男人成熟穩重的,是誰,是誰說的,站出來,讓那個人看看子軒現在的樣子,明顯就是一個假公濟私,濫用私權的腐敗分子,不過她還是有一點點好奇,“可是他是跟切爾斯學院合作,你怎麼弄走他?”
說到這個,子軒又一副不屑的樣子,尾巴要翹到天上去了,“切爾斯的最大股東可是我。”
不然,他怎麼會把寶貝老婆送到切爾斯學院,他可是幕後的最大股東,而這所學院也是輸送人才到尹修那邊的一個不錯的渠道,而且師資力量的搜羅他也出了不少力。
“……”資本家啊資本家,洛晴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說道,“你早點不說,那我還在學校裝什麼低調啊,你既然是學校的最大股東,那不是隨便我鬧騰了麼?”
“就算我不是股東,也隨便你鬧騰。”子軒涼涼地冷哼,擺出一副看不起洛晴小市民心態的樣子。
“……”這是今天大早上,洛晴第三次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