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們?一起上?!”
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盯著場中央那個裝·逼無解的左小俠。
眼見所有人都不說話盯著自己,小俠突然害羞了起來,
“是不是,我的要求太過分了?”
·······
“艸,不能忍了。幹死他,打他·媽·的。”
有多少熱血少年再不能忍下去了,類似的聲音此起披伏。剛才還沒有人動的場麵,瞬間就有七八年輕人,捶胸頓足,誓死要跟左小俠一戰。
刺梅山的規矩裏從來都沒有說隻能單挑,所以,群毆也是規矩。
隻是這一夥人打一個,說出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光彩。
見有人叫囂卻沒人站出來,小俠更加得意:
“怎麼?慫了?”
見識了左小俠的奸詐無恥,再聽到這句話,反而真的沒人敢站出來了,心中都是驚疑。
·········
刺梅山的人從來沒有以德報怨的說法。
你給我一拳,我就要還你三拳兩耳光,外加七腳八腳,還要吐口水,撕衣服。
這樣的做法也更符合小俠的心意。既然你們都討厭我,那我就不會跟你客氣什麼。
小俠不是想打敗某一個人,他隻想侮辱這一群人。
這,更需要實力。
他有信心。雖然作為刺梅鎮的人大都是要從小修行練武,但是有誰真的跟獅虎有過肉搏,跟蒼鷹奪過獵物,誰就靠著一把菜刀放倒過狗熊?跟著爹在嚴苛的教訓中長大的小俠,隻不過是多了一些在山中獵場的生死感悟。因此此刻看著這些家夥充滿了不屑。
就算是青小花我都不能讓給你,誰讓你們那麼喜歡她。
我都這麼欠揍了,你們倒是上來揍我呀。
“怎麼?還想著那些不值半個銅板的顏麵?覺著你們人多贏了不光彩?沒事,本大俠不會笑話你們的,宰完你們這幾頭,本大俠還等著娶媳婦兒呢。”
左小俠麵容變得冷淡,不耐煩道。
“左小俠,既然你敢放狂言,那我們也隻能按規矩來了。”
說話的是個俊朗的青年,語調中卻給人陰冷的感覺。小俠當然認識他,姓狼名聰,這個姓雖然少見,但以動物為姓的門戶放在刺梅鎮卻很常見。鎮子雜貨鋪子就是狼聰家開的。也正是昨天夜裏那被趙寡婦訛了一張桌子,跟左獵戶過了招的男人的兒子。
自從小時候第一次見到青小花,狼聰就被青小花身上那種自己具有神秘誘惑的氣息所吸引,無法自拔。這麼些年,每次偷偷觀察她的行蹤舉動,狼聰都能流下口水。
到三年前,自己精心設計多日的布局被上山打獵回來的左小俠破壞,而左小俠卻因此獲得青小花的好感,狼聰對此咬牙切齒,耿耿於懷,大罵左小俠走了狗·屎·運。
當鎮上再傳出兩人結親之事。狼聰心中嫉恨終於迸發出來。
左小俠,這可是你自找的,小花隻能是我的,狼聰心中陰狠道。
“兄弟們,別讓人家瞧不起咱們,把本事都拿出來”
也許就是缺這麼一句話,被挑釁的人們瞬間都磨拳檫掌,各種兵器,折了陽光,好晃人眼。
小十個人了。
因為居然還有個剛十歲出頭的小孩兒,滿臉稚氣。
小孩排在最前頭倒了碗酒,但是酒碗隻有那麼多,不喝酒又不能打。
所以,就在西山之下,就在熱鬧人群中央,十個人就那麼排起了隊。
是的,排隊打酒喝。
山裏山外的觀眾呆呆的看著這刺梅山大戰這麼有序的進行。
小孩兒一臉稚氣卻故作凶惡,咬牙切齒的把一碗烈酒慢慢往下咽,那表情苦大仇深,這是跟左小俠有什麼仇什麼怨
由於小孩兒喝的慢,後邊的隻能等,叉著腰的,搭著腿的,無聊吹著刀的,還有故作深沉抬頭望著天空,思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