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
“一次你醉酒,醒來發現我在你身邊那次。”霍承白如實的說。
忽然一些記憶湧現在她腦海裏,那天去酒吧接她的人好像是經逸席……
頓時心痛,原來他早就……
感覺身體虛弱,她竟然信任這樣一個一直惦記她的“狼”?此刻還替他求情!感覺身體發軟。
霍承白一把摟住她,輕輕的撫摸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沒事了,沒事了,是我們,是我們在一起。”
緩緩抬頭看著霍承白,他一定狠極了經逸席,他向來不講情麵,如果不是在乎奶奶,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她還能說什麼:“對不起。”
“傻丫頭。”
緊緊相擁,好久才平息情緒,霍承白帶著薑芷淩坐在沙發上:“有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
“雖然你的負、麵、新、聞,已經退出大眾視野,但是不能讓你留下這樣不好的形象,我決定開一次澄清記者招待會。”
薑芷淩微微低頭,他們還真的是想要一起去了:“我也有這個打算。”
“我們可以請專業人士證明圖片是虛假的,不過……”霍承白似是在思考。
“不過什麼?”
“你在Q國有沒有很熟悉的人?”
薑芷淩認真的想了想:“李老板。”
“沒有別的了嗎?”
“嗯……沒有了。”
霍承白眉頭微蹙,她不是同淩風結婚了嗎?難道沒有認識的淩家人?
“淩風的家人呢?”
他問這個是做什麼?忽然眼神狡黠,眸中帶笑:“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打算請你在Q國認識的朋友來證明你的清白,人越多越好。”隻有一個李老板是不夠用的。
薑芷淩陷入沉思:“我隻認識淩風,他的家人我並不知道。”薑芷淩嘟著嘴,淩風對她雖然幫助很大,她也知道淩風的背景很厲害,可是她對他的家人卻不是很了解。
“他的父母?”霍承白蹙眉,難道連淩風的父母都認不認識?這個淩風到底對薑芷淩好不好?
“他父母是Q國軍隊的重要幹部,所以我不認識。”薑芷淩非常自然的說。
霍承白氣急,管他是什麼人,竟然如此輕視薑芷淩,再看薑芷淩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著實生氣:“淩風竟然如此不重視你!竟然沒有帶你見他的家人!”
“他為什麼要帶我去見家人,他那麼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他了……”脫口而出,才意識到自己還是著了霍承白的道,頓時住口。
“你說什麼?”霍承白感覺怪怪的,不帶媳婦見父母是正常的事嗎?
“我說……我說淩風對我很照顧,他父母忙,並且是Q國軍隊的重要人物,不能隨便見的。”天啊!她說得都是什麼啊?哪有連個麵都見不到的道理,不斷的撓頭掩蓋她的心虛。
霍承白狡黠一笑,薑芷淩和淩風之間一定有什麼秘密,她不告訴他,他也有辦法。
“那個,我認識一些雜誌社的主編,老板什麼的,證明我的清白足夠了,不用他們,再說我已經同淩風自動離婚了,同他們家,沒有關係了。”避免被問出更多,薑芷淩慌張的站起來,一邊說一邊離開。
霍承白淡淡的笑著看著倉皇而逃的背影,不由得笑我,嘴角微勾輕聲嘀咕:“沒有關係了。”
關上房門,薑芷淩緊緊的靠在門後,緊張的喘氣,憤恨不平:“狡猾的老狐狸,就是在套她的話。”
嗯~嗯~
什麼在響?尋聲抬頭看去,是攝像頭!該死,被他看到了!她怎麼忘記了有攝像頭呢?頓時捂住臉,快速的逃走。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該死的霍承白,把你家當監獄了嗎?竟然還安攝像頭,她要把它們都拆了!”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吳尚打來的,一定是事情有進展了,翻身坐起來,接電話:“吳尚?”
“薑姐……”吳尚的聲音有些低沉。
“怎麼了?”薑芷淩奇怪,不應該是好事嗎?
“那個傳照片的人我們找到了,可是……”
“你直說吧,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脆弱若嗎?”薑芷淩等得著急。
“他……死了!”
薑芷淩的眼睛頓時睜大!剛找到一絲線索人就死了?讓她腦海裏頓時想起一個詞:“殺人滅口?”
“嗯,看起來是,手法精湛,沒有任何披露,像是自殺,不過我總覺得事情有蹊蹺,我們才剛找到人的下落,就自殺了,未免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