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眸回視著眾位記者:“這是我的妻子薑芷淩,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蔑她,傷害她一分。”
灼灼的眼神,如同天上的雄鷹,低沉的聲音如同大提琴,動聽,卻震人心弦,令人顫抖。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再次聽到低沉的大提琴聲:“無論是誰!”
明亮的眼睛如同燃燒著火焰,往而生寒,不由得顫抖,剛剛親吻薑芷淩的時候明明美好的讓人神往,可是此刻的他如同地獄的惡魔,確實最優雅的惡魔。
霍承白的眼神穿過鏡頭,直直的射進賽爺的心裏。
偌大的會議室,坐了整整一桌子人,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啪!
桌子上的文件被狠狠的摔在地上,眾位賽氏高層噤若寒蟬,不敢出聲。
“他這是堂堂正正的威脅啊!”賽爺咬牙切齒憤怒的說。
會議室內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音,呼吸聲都沒有,眾位高層無不低著頭。
“你說不是說有得是辦法嗎!你的辦法呢!”賽爺敲著桌子指著著吳明。
吳明之前的精明勁一掃而空,全部被膽怯占據。
“我,我已經在安排了,隻是都被他們中途就攔住了。”吳明小聲的說。
“混賬!”賽爺的手狠狠的攥著,眼神陰狠的如同獵豹,是他小看霍承白了,他不是威脅他嗎?好!就看看誰厲害。
吳明頓時嚇得騰地跪在地上:“賽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賽爺陰狠的盯著他,才不會解釋他的混賬是說給誰聽的,眸子眯得狹長:“就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不死了,怎麼都行。”
“謝賽爺!謝賽爺!”吳明不斷的扣頭。
賽爺眸光陰狠,臉色陰沉,緊緊的盯著電視上的鏡頭,悠悠開口:“這兩個人死太早還有些舍不得呢。”
吳明明白賽爺的意思,心裏發顫,讓賽爺恨得不給一條死路的人,最後的結局一定能會非常慘。
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直到賽爺帶著所有人離開,他才陰狠著臉緩緩的站起身,手緊緊的攥成拳頭,咬牙切齒:“不死就行!”
他要給霍承白點顏色看看,省的多賽爺總是罵他沒用。
此時記者招待會已經結束,眾位嘉賓紛紛來到薑芷淩麵前問候,心裏驚訝,她再怎麼著,也就是位記者,他們都對她如此恭敬,總覺得怪怪的。
“明日傍晚,我會在霍氏豪庭,舉辦酒宴,屆時還望眾位賞臉。”霍承白不緊不慢的說。
“霍總邀請,我們一定到。”
此時愛萊爾走到薑芷淩身邊,帶著熱絡的笑臉:“夏洛涵,真的沒有想到原來你是霍總的妻子薑芷淩啊!”
薑芷淩略微尷尬的笑笑:“是。”
“恭喜恭喜啊,以後多多照應啊。”愛萊爾激動的說。
“嗯。”薑芷淩簡單的應著,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是會趨炎附勢的。
“以後還要您多多照應啊。”
本來薑芷淩和她的關係平平,此時這樣說話,還真的是讓薑芷淩有些適應不過來。
以前她還是蠻欣賞愛萊爾的,可是沒有想到,她也有這一麵,真是讓人越看越不舒服,回頭看著霍承白:“承白,我們走吧。”
霍承白溫柔一笑,完全聽她的意見,摟著她的纖腰,走出招待會現場。
迎麵看到的就是一群舉著橫幅和彩牌的粉絲,剛離開一讓她討厭的嘴臉,就碰到另一群人,薑芷淩的心頓時不舒服,看著那些粉絲也沒有之前可愛了。
不喜歡就應該放手,如果有一天霍承白不愛她了,她一定非常瀟灑的離開,不讓兩個人難過。
伴隨著粉絲不斷的懺悔,薑芷淩挽著霍承白的手優雅的走進勞斯萊斯車內。
隨後司機發動車子,瀟灑離去。
通過後視鏡看著越來越遠的粉絲和記者們的人影,薑芷淩感慨萬千:“承白,他們為什那麼愛你?”
“他們不是愛,是因為心裏沒有寄托,隻不過是在扮演一個自己的想要的角色。”霍承白幽幽的說,雲淡風輕。
難怪霍承白總是如此淡定,因為他什麼事都看得透徹,透過現象看本質啊。
略帶傷感的靠著車窗:“可是他們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還是恢複吧。”
“做了不能原諒的事,就不能原諒,你不要為他們求情了,過段時間他們就會明白,有我沒我生活都一樣,我從來離他們的生活就很遠。”
薑芷淩噘嘴:“真是無情。”
忽地下巴被霍承白抓住,漸漸傳來痛感,緩緩的將她的頭轉過去,正對上他明亮如鷹隼的眼睛,他低沉沙啞的對她說:“誰都可以說我無情,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