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頓時緊張起來,再次掏出一大把火紙,燒了起來,更加虔誠的跪在地上通起頭來。
隨著火紙的燃燒,那股旋風逐漸的平靜下來,直至最後徹底消失於無。
老者放鬆不少,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根毛筆,輕輕的放在了燃燒的火焰旁,恭敬的雙手合十,口中再次默念起來。
我這次能隱約聽見老者口中發出的幾個詞語,好像是“問路””胖子”“追蹤”等詞語。
這老者競然在跟墳裏的鬼問胖子的信息?這種邪術可真夠玄的。
那隻鬼會回答老者嗎?
老者剛說完,我競忽然注意到那毛筆競立起來了,在老者麵前的泥土地上寫寫畫畫。
這一幕很是驚悚,感覺像是有個看不見的人在拿毛筆在地上寫寫畫畫一般。
很快,老者便畫完了,毛筆啪嗒一聲,便橫躺在了地上,老者匆忙俯下身子,仔細的看毛筆留在地上的痕跡。
距離太遠,我一點看不見毛筆留在地上的東西。
等老者仔細研讀完畢之後,蹭的一聲便站起來,恭敬的朝墳頭做了一個捶,說了一聲“謝了”之後便匆忙用腳把地上的痕跡給毀了,匆匆忙忙的帶著虎子離開了。
兩人的速度很快,看樣子他們應該是得到他們想知道的信息,知道胖子的方位,匆忙去找了。
等兩人走後,我迫不及待的衝向那個墳頭,期待著老者沒把痕跡完全破壞掉。
但結果卻讓人很失望,地上的痕跡被完全破壞了,隻有淩亂的腳印,讓人看不清楚。
我看著河老怪道:“河老怪,你知道那兩個人剛才用的什麼術法問的墳裏的鬼嗎?你能否幫咱們問問那鬼,兩人到底問了些什麼?”河老怪搖頭:”不知道。他們的術法我好像有點印象,但又想不起來了。”河老怪的表情開始變的極度痛苦起來,絞盡腦汁的想著,但越想就越是頭疼,情緒有點崩潰。
我生怕河老怪再發瘋,喪失理智,於是連忙叫住了河老怪。
我安撫了好長時間,河老怪的情緒這才是緩緩平複了下來。
我心中糾結的很,心道河老怪這瘋瘋療痛的性格,跟著我指不定哪會兒就瘋了,會不會破壞我的計劃。
但我又不忍心把他一人扔這兒,河老怪已經把我當作他唯一的親人了,我若是丟下他,河老怪的病情肯定會越來越嚴重。
所以最終我還是決定帶著河老怪,一路朝那一老一少追了去。
那兩人行走的速度很快,一直順著大河往前走,他們應該是鎖定了胖子的方位,所以才會這麼堅定不移的前行。
一整天時間,那一老一少都沒休息過,速度也沒有多少減弱,翻山越嶺,爬坡過河的,看樣子他們的實力應該很強,普通人可沒這麼強的體力。
整整一天時間,兩人幾乎都沒休息,就這樣一路前行,行了我估計得有上百裏,一直到了傍晚,這兩人才總箅停了下來。
兩人停的地方是一個大土包,這土包看起來像一座小山,土包上長滿了雜草和枯木,依山傍水,土包的一部分被大河給衝刷平了。
兩人圍著土包轉了一圈,最後毅然跨上了土包,在土包上尋找了起來。
兩人墳頭尋找,沒多久,虎子便發現了什麼線索,連忙驚喜的叫老者過去。
老者匆匆忙忙的走過去,兩人於是蹲在草叢裏仔細觀察了起來。
沒多大會兒的功夫,那老者便站起身來,我赫然注意到他手中還拿著一個東西。我立即定睛細看,發現老者手中拿的,好像是一塊石
看見石板,我腦海裏下意識的就跳出了一個名詞:石棺。
我越看那石板,就越像是石棺的一部分。那年輕人此刻也撿起了幾塊石板來觀察,我越來越覺得,那就是之前帶走悶油瓶和小鳳仙的石棺,隻是不知什麼原因,在這裏破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