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正高的綠柳三人雖然有點奇怪,不過既然破蝶菲都開口了沒,也隻好悶悶不樂的告退了。
“啊!”破蝶菲看到突然出現的錢來福的樣子不由的一陣驚訝。
“你,你怎麼搞的?怎麼成這樣子了?”破蝶菲看著錢來福那獨特的造型,捂著嘴,忍不住哧哧直笑。
“哦,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了。你去幫我拿件衣服,我趕時間。還要問你件事呢?”
“行。”破蝶菲笑著捂著有點發疼的大肚子轉身進了裏室。
錢來福看著在旁邊捂嘴直笑的破蝶菲終於明白了一句話:威嚴是靠衣服支撐起來的!
這話從現在看來是再正確不過了。不過錢來福想想也是。若是皇帝老兒隻穿著一件內褲,相信他也不會給人帶來威嚴感。就像現在,錢來福雖然表情很嚴肅,可是他的造型實在是讓破蝶菲感受不到任何嚴肅的氣氛。而且這環境也不對,如果不是在客廳而是在內室的話,破蝶菲看到錢來福就穿著內褲的樣子她就不會是想笑而是臉紅了。
穿上衣服的錢來福總算讓破蝶菲收起了笑臉。
“相公,你要問我什麼事?”
“你沒跟青竹說了關於修真的事吧?”
“沒啊,奴家又不是口無遮攔的人,相公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隻是剛才我發現青竹迷上了鍾家的那個鍾豹,竟然把我的事情告訴了他。”
“什麼?!”破蝶菲聽到錢來福的話立刻站了起來要找青竹去。
“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的。”
“好了,我趕著去鍾家,祖祭的時間快到了。”錢來福站了起來。
“相公,我有件事想不通。你為什麼要用鍾麟這個身份示人呢?”破蝶菲忍了忍,終於問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問題。
錢來福聽到破蝶菲這麼問,坐了下來,看著破蝶菲道:“這個問題解釋起來挺複雜的。現在沒什麼時間,下次我再跟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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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鍾家之時,錢來福看見鍾豹坐在他的房間裏。
“麟弟,你哪去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鍾豹笑咪咪的看著錢來福問道。
“沒什麼,很久沒來了,四處逛逛去了。”
“哦?去哪逛了?”
“後花園。怎麼了?”
“哦,沒什麼?走吧,祖祭就要開始了。”鍾豹走過來拉著錢來福的手,一副親密狀。
隨著鍾豹,錢來福走進了祠堂。
所有的鍾家子弟都已經聚集在祠堂裏等待著吉時的到來。
站在前頭的是鍾易淩和幾個花白頭發的老頭。站在那群老頭後麵的是一個一臉敦厚的壯年,鍾豹把錢來福領進祠堂後就徑直走到了那人的後麵。看來應該就是鍾豹的父親吧。
鍾易淩看見錢來福進來之後,走了過來,站到錢來福麵前,麵對著眾人:“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鍾麟。”
聽到鍾易淩的話,下麵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
鍾易淩拉過錢來福的手,讓他站到了鍾豹的後麵。
這時,一位站在前麵的老頭站了出來:“二哥,鍾麟是嫡係子孫,按理應該是讓他站頭位吧?”
鍾易淩聽到那老頭的話,臉色閃過一絲猙獰色,走到那老頭的麵前正色道:“五弟,雖然鍾麟是嫡係子孫。可是現在我是家主,而且還是鍾麟的長輩,難道你認為我這麼安排有什麼不對嗎?”
“這個...,沒什麼。”那老頭喏喏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錢來福站出來笑著道:“二爺爺,站什麼位置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