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別人怎麼想,石春花對閨女的本事十分的信服,自從寶珠拿出平安符,娘倆給宋老趕掛脖子上以後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倆人都會扒拉著檢查一番,白天石春花不厭其煩叮囑他不許出門。
“寶珠啊!爹爹啥時候能出門啊!”自己又不是女人,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都快憋瘋了。
為了安撫爹爹煩躁的情緒,寶珠張開小胳膊要抱抱,一會兒表演個吐泡泡,一會兒摟下脖子,日常聊天更是不能少,爺倆“咿咿呀呀”的一聊就是一刻鍾。
這一屆的大人太不好帶了,先是對著二哥撒嬌賣萌,現在又要哄爹爹,寶珠都心疼自己了!
她現在隻盼著爹爹的這場劫難早點過去,馬上就要五個月大了,能幹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小事上。
她要賺錢買好吃的、到處走走看看、再買一些法器,真回不起清虛觀了就自己在這裏建一座道觀,把道法發揚光大。
玄清子在空間裏點頭,這孩子性子雖然頑劣,卻是個至純至真的性子,從她對待宋家人的態度就能看出來,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第二天村裏響起銅鑼聲,村長挨家挨戶通知,讓男人都去大榆樹下麵,有州府過來的官員問話。
“到時候關於咱村的事,能說的大家就說一點,有些關於縣令和衙門的事情盡量少說。”村長走到每一家都是這套說辭。
這也是縣令交代的,他不敢違抗命令,縣令還說了,這次來調查的大人就是走個過場,他們之間早就認識,即便百姓說什麼對他也不會有影響。
“村長,我家讓大川做代表行嗎?老趕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大河的性子去了我怕他會闖禍。”石春花左眼皮直跳,心裏發慌,要是可以的話,她想把家裏男人都留下。
“大川和大河不去可以,但是老趕得去,他可是一家之主。”
村長都這麼說了,石春花隻得讓宋老趕出門:“你不許往人多的地方湊,不許亂說話,更不許強出頭聽到沒有。”
宋老趕抱過閨女和她告別,寶珠一雙大眼睛望向爹爹眉心,黑氣已經在消散,她抬起小手蓋在眉心處,要是能把自己的運氣送給爹爹一些就好了。
大長老可是說過,她屬於那種好運衝天的人。
“寶珠乖乖在家等著,爹爹很快就回來了。”趁閨女沒注意,宋老趕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此刻寶珠的注意力都被爹爹眉心若有似無的紅光吸引住了,原來好運真的可以贈送和轉移,就是不知道對自己會有什麼影響。
直到宋老趕出了大門,宋福明才提醒寶珠:“阿爺剛才親小姑姑了。”
“啊!”寶珠抬起小手笨拙地擦臉,爹爹太壞了,自己在幫他,他卻搞偷襲。
十個多月的宋福旺讓娘親抱自己找小姑姑,人還沒等到跟前小嘴巴已經嘟起來,寶珠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想想不對,兩手一起抵住侄子,見他還往前湊,偏著腦袋向二嫂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