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與非其實並不是刻意在邢文素麵前與許念然親昵的,他隻是當時想那麼做,現在看著許念然,他越來越控製不住親近的欲纛望。
青澀的果實,將熟未熟之際最是誘人。
可是陳與非又很疼愛許念然,這種疼愛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而是有點類似與長者與晚輩。
他親眼看著許念然從一個幹幹癟癟的小丫頭,長到今天這樣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
手腳細長,體型偏瘦,麵容清秀,長發及腰。
最重要的是,她還很黏他。
這種粘膩的相處模式,讓陳與非的角色一直在男人與兄長之間轉換。
他也在搖擺不定,該不該摘下這個青澀的果實?
既想守護這份純真的美好,又想完全的侵占對方。
很矛盾,是不是?
吃飯的時候,許念然得到比平常更多的照顧,隻差沒有嚼碎了反哺到自己嘴裏,陳與非照顧人的方式很霸道。
說得好聽點叫難以拒絕,其實本質就是,****啊。
許念然很喜歡吃海鮮,海鮮一般比較清淡,符合陳與非給她製定的飲食規章,而海鮮又清甜可口,不油不膩,總是能輕易攻下許念然這個小吃貨的味蕾。
大概是上一世處在大漠黃沙之中,這輩子才這麼愛吃海鮮吧?
許念然一邊咬著蟹腿,一邊天馬行空的亂想著。
不亂想不行啊,陳與非坐在她身旁,用工具弄好帝王蟹那張揚的“美”腿,送到她嘴邊,邢文素坐在對麵,盡量非禮勿視。
許念然現在才知道,其實有時候看不見也挺好的,比如現在邢文素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比如陳與非那一臉“我就是故意的”得意的表情。
一頓飯吃得挺安靜,許念然不死心的悄悄試過兩次張開精神網,可不管是身旁的陳與非還是對麵的邢文素,她都入侵不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對陳與非入侵不了倒是常事,也許是因為玉璜已將他視為主人;但邢文素為什麼也入侵不了?因為他有圖騰?還是因為他懂得防護的咒術?
這個問題許念然倒也沒有糾結很久,畢竟邢文素是她的“國師”,追隨著自己而來,是她值得信任的“族人”。
可是陳與非……許念然從心裏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可是又搞不懂他到底怎麼打算的。
小保安保壘真是被他抓住關起來了?那邢文素是不是也會麵臨這種遭遇?還有自己呢……
自己現在是被他用溫情來軟禁著?
邢文素告辭的時候,陳與非雙手插兜斜靠在玄關送客,也算是盡了一個主人的禮節,許念然在陳與非身後,衝邢文素擠了擠眼睛,用口型做了一個“小保安”,邢文素笑了笑,垂下眼睛表示了解。
他雖然沒有陳與非的身份地位和幕後特權,但是他有他的渠道,一些可以用金錢驅使的渠道,雖然這些手段的能力比較薄弱,無法滲透某些特殊部門,但是打聽一些消息還是足夠了。
邢文素有個很好的外衣,他的父親是一位細胞學方麵的頂級學者,因此回國後成為拿著******特殊津貼的專家,在國內最頂尖的理工科大學裏擔任生物學院的院長,結交的都是學者和相關部門的領導,甚至國家領導核心。
他從父親那裏,可以聽到很多“內部”消息。
比如,他說自己在研究某種石材,希望父親幫自己留意下相關的資料、介紹相關領域的專家,這些都可以辦到。
那個似玉非玉的卵,他其實記得很清楚是什麼,但是他不能說,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許念然對陳與非還十分信任,他如果告訴了許念然,難保許念然不會透露給陳與非知道。
有些事情,現在不是說明的最好時機。
陳與非的幕後身份,邢文素也知道一些,他是某個以追索和保護中國古文物為主要工作內容的部門領導人員,這個部門因為工作的特殊性,而擁有申請軍事支援的特批。
所以邢文素打算跟陳與非保持表麵上的合作關係,畢竟陳與非在各個社會階層的關係鏈條中,都處在上層。
許念然其實對邢文素並不了解,雖然因為有圖騰的關係而信任和親近他,不過這種親近,暫時還比不過朝夕相對的陳與非。
就算陳與非用了一些非常手段控製了那個小保安,但這屬於陳與非的工作範圍,許念然沒有太過反感,可是陳與非為什麼知道了小保安有圖騰以後,對自己隻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