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鎮子隻有一條主街,兩邊都是小胡同,雖說也建了幾棟樓,但這裏麵的樓基本上都沒有什麼人氣。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趙麗娟的姥姥姥爺家,應該是不會搬遷了,這種小鎮,在沒有大的區劃變革的情況下,基本上十年二十年都會保持原貌,也就是房子翻新翻新而已。或者給小鎮挨著主路的地方做做美化。
果然兩個人到了這個小鎮,就打聽這老楊家是不是住在這兒。
老楊家,當然就是趙麗娟她媽媽楊彩霞的本家了。
楊彩霞她們家,也是在小鎮邊兒上,讓林飛和王鵬兩個人好頓找,不知道的,還真不一定能找到這裏。
不過林飛和王鵬終於經過千辛萬苦,才在午飯的時候找到了楊彩霞的家。
當聽到有人找自己的老爹的時候,從院子裏麵出來一個女人,這女人看上去五十歲左右,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家庭婦女,就問林飛和王鵬這兩個人找她父親做什麼,她父母已經早在三年前就過世了。現在這家裏就她她二姐楊彩霞兩個人。
林飛一聽楊彩霞竟然還活著,就連忙問那她是誰?那女人一聽林飛問這話,都懵了,說。“我不是說了嗎?我是楊彩霞的小妹,楊彩霞是我二姐,我大姐在城裏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林飛撓了撓頭,說:“不好意思,我們能不能見見楊彩霞?”
楊彩霞的妹妹一聽,有些不樂意了,問道。“你們到底要找誰啊,一會兒要找我父親,一會兒又要找我二姐,到底怎麼回事兒?而且我看你們都是年輕人吧,怎麼會來這種窮山溝裏?”
這話說的,年輕人就不能來窮山溝了嗎?即便是有的騎行者和探險者也會來的吧?
林飛說。“是這樣,大嬸兒,我們是年輕的道士,昨天經過鐵西區的時候,碰到了厲鬼攔路,為了讓厲鬼安心去投胎,厲鬼讓我們幫她辦幾件事兒,其中一件事兒,就是讓我們找到她媽媽。她想看看她媽媽。”
楊彩霞的妹妹半信半疑,問道。“你們真是道士?”
林飛笑了笑,說。“這還能有假,我們隨身還帶著法器呢。”
說著,就讓王鵬把他們隨身帶的一些桃木劍八卦鏡啥的拿出來給楊彩霞的妹妹看了看。
“你們,是見著娟兒的魂魄了嗎?”這時,屋裏有個老太太,已經白發蒼蒼,本來她也就六十歲左右,卻已經跟七老八十一樣,推著輪椅出來了。
老太太的腿腳似乎不好了,隻能靠輪椅走路,楊彩霞的妹妹一看她出來了,連忙去幫楊彩霞推輪椅。一邊兒推著一邊說。“二姐,你怎麼出來了,你出來了到時說一聲,我把你推出來。”
這妹妹,還真是個好妹妹。恐怕這段時間,楊彩霞也隻有妹妹陪著她了。
林飛看到這個滿頭白發的老太太,都有些於心不忍,問道。“大娘,您就是楊彩霞吧?”
老太太點頭,然後卻追問林飛,是不是她們真的看到了趙麗娟的魂魄了。
林飛歎了口氣,說。“是,我們看到她的時候,已經成了厲鬼,不過現在她身上的戾氣已經消除了大半,並跟我說了她的身世遭遇,還要我幫她辦幾件事兒,她就會去地府投胎報道了。”
誰知這楊彩霞剛聽林飛說完,就哭天喊地的,說道。“娟兒啊,是媽對不起你啊,是媽害了你啊!多好的姑娘啊,就這麼沒了。我寧願沒的人是我呀!”
那一段慘不忍睹的往事,似乎有湧上了楊彩霞的心頭,楊彩霞哭的差點兒昏厥,她妹妹急忙幫她掐著人中,算是又讓楊彩霞清醒了過來。
林飛跟楊彩霞說。“大娘,人死不能複生,這麼多年過去了,您就節哀順變吧。我們這次來主要的目的除了想替趙麗娟看看你外,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趙天河在哪兒?”
誰知林飛一提起趙天河這個名字,楊彩霞的妹妹比她本人更激動,捶足頓胸的罵道。“趙天河他就是個混蛋,你提他幹什麼?這輩子他就應該天打五雷轟!”
楊彩霞歎了口氣,說。“聽說他已經被抓進去了,判的不輕,我們也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來往了。你找他幹什麼?難道是娟兒讓你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