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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還有些不死心,問:“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林見月搖頭,微笑著說:“不能。”
那人說:“好吧,那給我切一斤。”
林見月說:“還請你稍等一下……”林見月指了一下炭火爐子說,“還沒烤好。”
已經烤好的兔子正在被林見月母子三人分食,新的兔子還在爐子上。
太陽默默地往人頭頂移動,越是到飯點的時候,食物的香味就越能勾起大家肚子裏的饞蟲。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從林見月的手裏接過用油紙包好的烤兔肉,就在旁邊坐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他剛才看母子三人吃,早已經是按捺不及。
兔肉烤得剛剛好,剛好把油脂烤出來卻又沒有那麼老,在口腔裏嚼動的時候有那麼一絲韌勁,但是並不柴。
男人砸了砸舌頭,還想再回味,發現已經吃完了,不過他不願意承認這肉有多麼好吃,還死鴨子嘴硬地喃喃自語道:“味道也就一般嘛,不值得這麼貴……”
他又打開汽水瓶蓋,一仰頭咕嚕咕嚕地灌了下去。
“唔——”男人長舒了一口氣,好爽!
剛才那一頓兔子肉對一個成年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男人感到了肚中一陣空虛,要不再買點什麼吧?
然而他抬起頭定睛一看,發現剛才的小地攤麵前已經排起了隊,他已經買不到他嫌棄的兔子肉了。
麵對突如其來的生意,林見月也並不驚訝,畢竟他們三個剛才坐在這裏吃烤肉,那飄出來的香味就是最好的廣告,再說了,賣不掉的話大不了就再吃一隻嘛。
林見月對自己的烤兔子肉手藝很是自信,她不允許有任何人詆毀她的烤兔子肉手藝,可是她前世在野外殺了無數隻變異野兔子換來的。
即使沒有調料,她都能把兔子肉做出花樣來。
但有人眼紅,故意酸溜溜地說:“也不知道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小心吃進去對身體有害。”
黑市中流傳一種密藥,叫做罌粟殼,可以加進食物裏使其增味,讓人欲罷不能。
前不久報紙才披露過一次,其巨大利潤,讓人瞠目結舌,但也有人問了,這罌粟殼是個什麼東西?
就有知情的人說了,這因素就是那害人的鴉片!
林見月聽見旁邊人的眼紅話,輕飄飄地瞧了她一眼,她眼中有冷意,直接叫人嚇得說不出話來。
然後林見月幽幽地說:“這世上不是所有人做吃的,都需要借助見不得人的外物來增加味道的,自己做不出好吃的,就說別人做的食物有問題,何其荒謬?”
林見月說:“更何況我和我兩個孩子都吃了,你可曾瞧出什麼問題來?”
林見月扭頭看那婦人,說:“你這樣造謠我,我可以追究你的。”
那婦人被嚇住了,她也沒什麼文化,林見月隨便說一說,她就被嚇住了。
同行的眼紅並不能阻止林見月生意的火爆,隻是再火爆,這兔子肉也就這麼一點。
兔子肉賣完了,但是排隊的人還有五六個。
林見月遺憾地說:“實在不好意思,已經全部賣掉了,要不然您看看我們家的汽水?現在打折優惠價,1毛5一瓶。”